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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幻想像一团火,烧得我整个人都焦躁不安。
日记本锁在抽屉里,可那些下流的字眼却像刻在了脑子里,怎么都甩不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父亲的影子——他的手,他的喉结,他看我时那短暂却灼热的眼神。
睡得不好,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来,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
十八岁的身体已经有了曲线,胸口挺得恰到好处,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
我咬了咬唇,决定今天要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试探,哪怕只是点燃一点火星。
傍晚时分,家里安静得让人心悸。
夕阳从窗外斜进来,把客厅染成一片暖金色,空气里飘着花园茉莉花的淡淡香气,混着父亲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味。
他坐在皮质扶手椅上,眉头微皱,手里的笔在文件上划来划去,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穿着一件紧身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肌肉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一尊雕塑,稳重又危险。
我站在楼梯口看了他一会儿,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我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裙子——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超短裙,粉色带点蕾丝边,刚好盖住大腿根,稍微一动就能露出更多。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下楼,步子故意放得很慢,像猫一样轻盈又挑衅。
我知道他在看文件,可我也知道,他不可能完全无视我。
“晓晓,你下楼干嘛?”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疲惫,眼睛却没抬起来,手里的笔停了一下,又继续写。
“随便走走,房间里闷。”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走到他旁边的书架前,假装翻找什么东西。
书架不高,我微微弯下腰,裙子顺着大腿往上滑,露出内裤的蕾丝边缘——白色,薄得能透出皮肤的颜色。
我屏住呼吸,余光偷偷瞄他。
他的笔尖顿住了,纸上留下一道短促的墨迹。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脸颊烫得要命,可我没直起身,反而假装伸手去够更低的架子,让裙子滑得更高。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哑:“晓晓,你找什么呢?”
“哦,一本书,忘了放哪儿了。”
我转过身,冲他笑了一下,笑容里藏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他的目光终于从文件上移开,扫了我一眼。
那一眼很短,却像火苗一样燎过我的皮肤,直烧到心里。
他的眼神停在我腿上不到一秒,又迅速移开,可我分明看见他喉结动了动,手指攥着笔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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