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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忙活了好久,这才将那棵松树砍成的柴都运回了家,其实,那柴多半都是陆青松背的,毕竟唐荞有孕在身,再者,陆青松一向疼唐荞,不愿累着自家夫郎,脏活累活他都是抢着做的。
但是,唐荞也不忍见着陆青松一个人劳累,他每次多少都会背上些小枝丫,跟在陆青松身后。
两个人一起劳累着,嘴里说些闲话,似乎,就没有那么累了。
砍回来的松树先铺在院子里晒两天,等晒干了些,再拿斧头劈细,那样省力不少。
等到那棵松树全运回了家,俩人都有些累瘫了,他们一起坐在屋檐下,歇息了好久,这才稍微缓过了劲儿来。
唐荞捶着发酸的肩膀,说道:“松哥,咱们晚间就把豆豉和霉豆腐做了吧。”
陆青松皱眉,驳回了唐荞的话,“不行,你今天累了一天了,哪还有那闲工夫。”
唐荞斗志满满,和陆青松唱反调,“我又没背什么,都是你在累。”
他挪动自己的板凳,一点点靠近陆青松,他掀开了陆青松的衣领,把陆青松的衣服往下扯了一些,陆青松肩膀上都是红痕,是背篓系带勒出来的。
那棵松树比唐荞腰还粗,分量可是实打实的,一截又一截的大木桩,几乎都是陆青松一个人运回来的,陆青松的肩膀没磨破皮,已经算是万幸了。
唐荞靠近陆青松,嘟起嘴,他轻轻朝陆青松的肩膀吹着气,希望陆青松少疼一点。
每家的汉子都是这样的,一到了砍柴的时节,肩膀都要肿上几日。
毕竟要储备足够的柴火过冬,一棵树压根不够烧,得空就得上山去砍树、背柴。
他知道家家户户都是如此,但是看着自家汉子的肩膀红肿成一片,他还是忍不住地心疼。
唐荞和陆青松商量,“松哥,家里也有几两银子的存银了,我想着,咱们买头牛。
至于其他的开销,咱们赶快把豆豉和霉豆腐卖起来,再攒些钱就是了。”
陆青松不解,“怎么想起买牛了?”
夫郎怎么东一句,西一句的,方才不是还说要做豆豉嘛,怎的又扯到买牛去了。
唐荞有些低落,他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肩膀,弱声说:“我怀着身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这打柴是长久的事儿,牛帮你驮些柴,给你分担点也好。”
他帮陆青松的衣领扯了回去,然后他拉着陆青松的手,继续说:“再说了,秋冬天亮的晚,黑得又早,你若去上工,起早贪黑的,若是有了牛车,你也可以多睡上会儿。”
陆青松:“村子里有牛车往返镇上的,我冬日里坐牛车去就好了。”
“虽说村子有牛车往返镇上,但是到底不如自家的方便。
牛车又不等人,坐满人车夫就走了,若是你没搭上牛车,只能走回来。
万一再遇着雨天,更是麻烦,又湿又冷的赶路,我在家也不放心,买上头牛,你上工就赶着去,平日里,还能驮些东西。”
陆青松思索一番,他瞥了眼唐荞的小腹,握紧唐荞的手,点了头,应和道:“好。”
荞荞说得对,买头牛也好,这样荞荞少担心一些,以后带着荞荞回唐家湾也方便,荞荞已经显怀了,去什么地方,还是坐牛车的稳妥,总不好一直上表姑家借牛,还是自家有头牛的好。
他这几日也闲着,多雕些簪子出来,再换些银钱就好了。
之前回唐家湾,陆青松听唐父说了不少唐家以前的事儿,听说,唐家以前比现在还穷呢,唐荞小的时候,家里收成不好,那时还饿过肚子。
他知道,荞荞是穷怕了的,没有钱存着,心里不踏实,那么,他就多赚点钱,给夫郎存钱的小木盒子都装得满当当的。
陆青松摸了摸唐荞的脑袋,笑道:“明日我带你去挑牛。”
唐荞笑眯了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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