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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这……没办法让你面对面指导我做作业啊!”
他语气里透着一股故作苦恼的无奈,带着点夸张的表演意味,仿佛在邀请她共同参与解决这个“天大的难题”
。
张甯闻言,径直走进那间卧室,迅速扫视了一圈。
房间确实不算小,但家具摆放得相当随意,一张大床几乎占了一半空间,靠窗的位置挤着一张略显陈旧的木质写字桌,桌面上杂乱地堆满了各种书本、卷子和零碎物件,只留下一把椅子孤零零地杵在那儿。
想再挤下一张椅子,确实不现实。
她转过身,对着一脸“你看吧,我说得没错”
表情的彦宸,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语气是她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干脆:“指导你还需要桌子?你坐地上我喊口令不就行了?”
说罢,她没再理会彦宸,转身回到客厅,指了指中间那张长条茶几,“这里就可以,坐地上就行。”
声音果断,像在宣布一个毋庸置疑的决定。
说完,她似乎打算立刻以身作则,微微提起裙摆,就要席地而坐,动作自然得没有丝毫忸怩。
“哎哎哎——”
彦宸却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急忙一个箭步冲到沙发边,抓起一个厚实靠垫,在她坐下前的那一瞬间,眼疾手快地塞到了她身下,嘴里还下意识地嘀咕着:“地上凉,坐这个,坐这个舒服点。”
他的动作快得近乎条件反射,带着一种与他平时散漫形象截然不同的细心。
张甯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下的靠垫,终究没有拒绝,默默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了下去。
彦宸见状,像是松了口气,转身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片刻之后,他端着一个印着老式花纹的瓷杯出来,杯子里是冒着热气的、颜色略深的液体,他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递到张甯面前:“尝尝这个,我刚给你泡的。”
张甯接过杯子,低头凑近杯口,一股速溶咖啡特有的、略带焦糊的香气飘入鼻腔。
她秀气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试探着抿了一小口。
下一秒,她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团,忍不住“咂”
了下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这什么鬼东西?苦得跟喝药似的,你是拿我试毒啊?”
她的语气直白得近乎刻薄,完全没给他留面子。
彦宸被她这反应噎得愣了一下,随即却“哈哈”
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生气,反而挠了挠头,从善如流地说:“好吧好吧,我的错。
这什么鬼东西?苦得跟喝药似的,你是拿我试毒啊?”
他似乎对她的“毒舌”
早已习以为常,浑不在意地将杯子放在茶几一角,自顾自从书包里掏出书本和昨天带回去的题卷,在茶几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
阳光从阳台透进来,洒在茶几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张甯低头翻着书,偶尔抬头看一眼窗外,眼神专注而沉静,像一潭深水。
彦宸坐在她对面,一条腿盘着,一条腿伸直,手肘撑在茶几上,时不时咬着笔杆的尾端,眉头紧锁,像是在跟某道难题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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