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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秋一愣,旋即脸涨紅起来。
自从他知道聂希棠瞒着他从书院告假后,怜秋每次都会用不同的借口拒绝和他做夫夫之间的亲密事。
不过聂希棠每次表情虽然不太好看,但也不会强迫怜秋。
“不要。”
怜秋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为何?”
怜秋翻了个白眼,紅着脸,无语道:“你一个太子脑子里總想着这些事作甚,不若多想些国家大事,造福苍生。”
聂希棠扶着他的肩,将人转了回来,面不改色道:
“造福苍生也不怕这一时半刻,况且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要紧事。”
他一边说着,大手一边摸上怜秋的肚子,在平坦的小腹轻轻的按了按,嗓音喑哑道:“之前的每个夜里,我瞧夫郎也很尽兴不是。”
“你胡说什么!”
怜秋别过脸不想看他,净说些讓人害羞的话。
并不在意怜秋的拒绝,聂希棠微微倾身又要吻下去,只是这次却没能成功,被怜秋眼疾手快的拦了下了。
他就知道!
怜秋横了聂希棠一眼,这人一贯的不老实,动不动就亲他。
聂希棠低声一笑,旋即怜秋便觉得掌心传来一阵濡湿,这人竟敢舔他的手!
怜秋忙将手收了回去,不满道:“你在京中也这般轻浮?”
“非也,”
聂希棠一本正经道:“在京中他们都说我是正人君子,不近美色。”
就这人急色的样子还不近美色?
怜秋怀疑道:“他们说来恭维你的吧。”
质疑的语气实在太过明显,聂希棠好笑道:“我将要及冠,府上却連通房之人都未有,这还不算洁身自好?”
真的假的?
怜秋坐起身,震驚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聂希棠。
若非他亲自体验过,只怕要以为聂希棠不行了。
堂堂太子竟是連通房都没有,皇上和皇后娘娘竟也是不管?
“你莫要骗我。”
怜秋说:“你可是太子。”
唇角微勾,聂希棠眉眼含笑的看他,顺道将怜秋的手抓着把玩,意味深长道:“我于风花雪月向来毫无兴致,若非是在夫郎体验过,我也不知这滋味竟是这样美好。”
这番话落,怜秋的脸愈发烫的吓人。
“夫郎,”
聂希棠用脸蹭了蹭怜秋的掌心,可怜巴巴道:“我的第一次可给你,你若辜负我,便真真儿是个负心人了。”
怜秋:……
怜秋想说,合着他不是第一次一样。
男子的贞洁又不值钱!
只是话虽如此,怜秋心头不免还是有些驚喜,他虽知道当今太子还未娶正妻,但连通房都未有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别装可怜,”
怜秋别扭道:“我才不是负心人。”
眼中绽出惊喜,聂希棠一下坐起身与怜秋对视着,满怀期待道:“夫郎的意思是?”
朝着聂希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怜秋努了努嘴,嘟囔道:“你是太子殿下,我还能反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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