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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站在镜子前仔细检查锁骨上的痕迹。
陈默留下的咬痕已经结痂,我用遮瑕膏小心遮盖,又将领口拉高几分。
夏老师向来温柔,不会像陈默那样粗暴地扯开我的衣领。
教室里,陈默的座位空着。
班长说他请假去参加物理竞赛集训,但我课桌里却多了一张纸条:「周六别迟到」。
字迹工整得像在誊写标准答案,我揉碎纸团扔进垃圾桶,却摸到指腹沾上了淡淡的雪松香气——是陈默常用的钢笔水味道。
放学铃响后,我抱着作业本走向数学组办公室。
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条纹,夏老师正低头批改试卷,金丝眼镜滑到鼻梁中段。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立刻弯成温柔的弧度。
来得正好。
他摘下钢笔,指尖在桌面上轻敲,这道压轴题全班只有你用了拉格朗日乘数法。
我凑过去看试卷,故意让发丝扫过他的手背。
夏老师呼吸一滞,突然握住我的手腕:锁门。
门锁咔哒一声响起的瞬间,他把我抱上办公桌。
试卷散落一地,钢笔滚到角落。
他的吻比往常急切,舌尖顶开齿列时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
我勾住他的脖子,双腿自然地环上他的腰。
想你了...他在我唇间呢喃,手指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遮瑕膏被蹭掉,露出淡粉色的咬痕,但夏老师只是温柔地舔过那里:做题太拼命?都咬自己了。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仰头承受他落在颈间的吻。
他的手掌探进裙摆,指腹摩挲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突然轻笑:没穿安全裤?
方便老师检查作业...我红着脸去解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夏老师呼吸骤然粗重。
他单手扯开领带,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腿心。
指尖触到湿滑的蜜液时,他喉结滚动:这么湿...等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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