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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年以后,苏郁就没有再回家看过父母了。
情场碰壁碰了个头破血流才理解他们的苦心,这些年忙着工作也很少有机会能在二老跟前尽孝,这一点一直让苏郁的内心倍感愧疚。
见过他上次醉酒的惨样,苏鸣今天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喝了,叫人将酒柜里的茶饼拿出来。
饭后苏郁陪父亲下了会儿象棋,临走前将苏鸣叫到身边,反复在他耳边叮嘱——平日里一定要注意爸爸的血压,妈妈的腰和腿都不好,家里的艾灸条没有了要及时补上,每年定时去医院体检。
“行了行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苏鸣自己也一堆事情要忙,晚上还要回书房加班写代码。
虽然同样没有子承父业给家里的生意帮上忙,但这些年来苏鸣给家里出力的时候可没含糊过,苏郁拍拍他的肩。
“真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的。”
听见弟弟这么说,苏郁略微沉思:“联系不到也不要着急,等我一切安顿好会主动来找你的。”
苏鸣听了个一知半解,跟到大门口目送他上车。
苏郁从副驾拿了一个纸袋出来,里面装着一条男士羊绒围巾。
这配色一看就不是他平时的穿搭风格,苏鸣挑挑眉。
苏郁没多说什么,袋子挂在人手指上,只让他找机会帮自己还给路星昂就是了。
被伊莎叫去开会的两个小时里,Nancy来办公室找了自己三次。
苏郁目前是在做一些交接,但这件事目前只有组里小范围的几个人知道,他怀疑Nancy过来是为了八卦,但其实自己猜错了。
对方将他带入茶水间,抬手顺着玻璃墙往前一指——苏郁看到了一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孔。
公司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苏郁给Nancy交待了几句,带人去到马路对面的一间咖啡屋。
宁逸拄着拐走路很慢,苏郁没有等他,进门点了两杯喝的。
角落的位置最僻静,两人却不约而同选择了吵闹的窗边,苏郁猜对方的想法应是同自己一样。
不扭头看看外面的风景分散注意力,他们就只能对着彼此那张讨厌的脸,这实在太考验一个人的耐性了。
苏郁没有很多时间同他浪费在这儿,开门见山问他有何贵干。
宁逸将拐杖靠在座椅扶手上:“我哥生日那天,大家在船上等了你好久呢,后来听说你的手受伤了,来关心一下你不行么?”
“多谢关心,现在已经好了。”
苏郁眼神向下瞟:“礼尚往来,我也应该关心一下你的腿的。”
“可你是为了栽赃给我才自己往下跳的,所以祝你早日康复的话,我就不说了。”
宁逸偏头笑了下:“小郁哥,你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跟我做了?”
“看来你一定很讨厌我吧,所以咱们之间……算是正式开战了么?”
现在面对他,苏郁的心态已经相当平和了,无所求就会无坚不摧,只说:“我们之间不存在竞争关系。”
“首先是我不屑于与你竞争,再者,是你使用各种下作的手段一直在单方面伤害我,我不管你同邵谨臣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你将矛盾转嫁在我身上,还指望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你和颜悦色么?”
宁逸看着他不吭声,眼皮一压露出抹讥诮,眸光却不知不觉变得空洞了:“就算我不故意针对你,我们也不可能和平相处的。”
“我的父母当年因为救了邵谨臣被人活活勒死,刀刃割在动脉上,那时候我只有九岁,躲在橱柜里吓得尿裤子,看着他们的血像条毒蛇一样蜿蜒流到我脚下。”
“后来佩姨把我带回了邵家,他们为我请心理医生做疏导,供我继续读书,佩姨把我当亲儿子,我从那时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我根本不敢告诉她……”
人说着拧了下眉,神情痛苦:“我其实当初第一眼看见邵谨臣的时候,就喜欢他了。”
“身边的亲戚、朋友都说我们是兄弟,佩姨给邵伯父扫墓会带上我,初中入学时候的家庭关系调查表,她把自己写在“母亲”
那一栏、邵谨臣就变成了‘兄长’。
我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我和他,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结果的……”
苏郁端起咖啡喝了口,隐去眸底波澜,安静听他继续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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