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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练坐在屋顶上,透过一道缝隙将江家堂屋里发生的一切看得真切。
“难道是这位江夫人害死的红翘姑娘?”
一旁的梵天诧异道。
此时江权倒还算镇静,一把拉住江冬眠,说道,“志弟,红翘姑娘,你二位的死跟我可都没有关系,你们的儿子我也在好好扶养,你们看,他如今健健康康,除了天生的阴阳眼没有别的毛病。
你们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他们的……儿子?”
江冬眠疑惑道。
江权拉着他的手,不得已说出了隐藏多年的真相,“冬眠,你其实是我庶弟江志和红翘姑娘的儿子,当年你亲爹参军未归,你亲娘发现怀了你,我念及亲情托人保全了你,后来你亲娘生了你后托付给我照顾。
我多年无子,有心视你为亲子,就把你记到吴氏名下,给你嫡长子的身份直到现在。
你快跟你亲爹亲娘好好说说,这些年来我一直视你为己出,对你悉心教导,从不曾缺衣短食……”
江权还在不停说话,一旁的吴氏仍趴在地上哭泣,江冬眠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两只鬼怪。
“你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红翘眼中泛泪,想要伸手摸一摸江冬眠的脸,又怕吓着他,只敢虚虚地抚了抚,“我,我是你的娘亲,我本名叫袁花香。”
江志伸手握住红翘的手,对江冬眠说道,“我是你爹,我叫江志,在你出生那日,我战死于疆北。
没能保护好你娘,没能扶养你长大成人……是我对不住你们……”
“阿志,你别这么说……”
红翘眼中落泪。
江权看不见鬼怪,只看到江冬眠一脸悲戚,倒有些战战兢兢地问道,“冬眠,你亲爹亲娘可愿原谅我?”
江冬眠神情复杂地看向江权。
江权心中顿时不安起来,趴在地上的吴氏正巧抬头看到二人,不由六神无主,“难道他们真要找我们索命的?”
“你这臭婆娘休要胡说!”
江权怒喝吴氏,转头无措地对着空气说道,“志弟,冤有头债有主,我虽没有给红翘姑娘赎身,但这也怪不了我啊,是红翘姑娘自己不走。
后来她传信给我说是怀了你的骨肉,我也立刻使了钱才让红翘姑娘顺利产子。
这么多年我扶养冬眠也算尽心尽力,你们看在冬眠的份上莫要带我去鬼门关啊,我还不想死!”
“我当年替嫡兄参军是出于心甘情愿,就算我因此战死沙场长眠于乱葬坑也无怨无悔,只是嫡兄不该对红翘怀有不轨之心,她辛苦产子后更不该放任不管,致使她疾病缠身,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江志一想到这里就极为痛心,红翘不说他也知道以她的性格在青楼里怕是要受尽蹉跎,这才在产子后不过半年就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