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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香,楼里出事了!”
“什么?”
“楼里出事了!”
松香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蕉叶急得跺脚,“楼主回来这么大的动静,楼里的姐妹们呢?”
她这一说,松香也发现了不对。
对呀,刚才楼主回来,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可二楼三楼却静悄悄的,在房里的姐妹呢?二人正欲上楼查看情况,却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半扇房门从三楼跌了下来。
跟着半扇房门一同摔下来的那道身影是——“楼主!”
蕉叶和松香一声惊呼。
半空中的月喜一个拧身,调整了下跌的姿势,最后一个翻身,落在一楼大堂的某张圆桌上。
“闭嘴,惊呼什么!”
月喜这会脾气暴躁得很。
她匆匆赶回月喜楼,却还是晚了一步。
一进房门,便发现屋子中央的黄金架子,以及架上的画,悉数不见了踪影。
失了画,月喜心神大乱。
那混进月喜楼的混蛋,便是趁这个机会偷袭了她。
随着后背一痛,一道巨力袭来,月喜不受控制地撞飞了房门,整个人也随着房门从三楼摔到了一楼。
此时的月喜,心中怒火正盛,听得蕉叶和松香的惊呼声,只觉吵闹得很。
她头也未回,宽袖朝后一挥,蕉叶和松香便飞了出去,直直撞上墙壁,才停了下来。
“啧啧啧,好歹也是你手下的人,怎的如此粗鲁?”
细雨也跟了出来,就站在栏杆处朝下张望,正好看见这一幕,出言嘲讽。
见她出来,月喜也顾不上理会摔成一团的蕉叶和松香,她哼了一声,“让人摸进了月喜楼都毫无察觉,要她们何用!”
细雨摇摇头,高声喊道:“哎,那两个,听见了吗?你们楼主嫌弃你们没用,跟着这样的楼主有何前途?还不如悬崖勒马,要知道,苦海无边,可回头是岸呐……”
听着她赤裸裸的挑拨,月喜怒道:“原来是个没剃毛的小秃驴!”
“你才是驴,你全家都是驴!”
细雨张嘴便怼了回去。
月喜哼了一声,“小秃驴,本楼主不跟你打嘴仗。
有本事你便下来,与本楼主真刀真枪打一场!”
“你若输了,黄金架子以及架上的那幅画,你便痛痛快快交出来!”
细雨掏掏耳朵,“你说什么?哎,这位楼主,你是不是年龄太大了,声量不足哇?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
“你——”
“莫生气嘛,”
细雨笑嘻嘻的,“当心气过头了,‘嘭’的一声,你炸了!”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好笑,细雨哈哈哈大笑起来。
哪里来的贱兮兮的小秃驴?月喜被气得险些真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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