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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此刻的情不自禁却与任何法术无关,只因眼前人瞧着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炙热,只因自己那颗沉静过的恋心复燃起来如烈火燎原。
他一双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手,轻轻勾住了宗洲的腰带。
试探的话,温柔地出口:“你说要我学有所成,我是不是,也该为你做些什么?”
“现下不合适,”
宗洲牵起他的手,用唇在他手背蹭了蹭,“你会反胃难受,我舍不得。”
凌浅确实每日晨起都会反胃恶心,但他今日醒来已久,已然缓过了那阵习以为常的不适,若是顺着人家给的台阶下,以此为由,不还了人家的好,该就不是他这样一根筋的人了。
而且,他在这相处中享受之时,并未发现宗洲有何不适,分明还高兴得很。
他一抬头,就将腰板挺直了,拍着心口说:“我绝对不会难受的。”
他相信,会不会难受,定然与修为无关。
他雄心壮志,宗洲却忍不住笑了。
凌浅不依不饶,扯起人家腰带,丝毫没发现自己此举像极了一个新婚猴急的新郎。
宗洲任由他胡闹。
却在他当真埋首一瞬,一把将他抱起,安安生生地放下躺好。
“你干嘛呀?”
凌浅话音慢慢,显然先动了手,此刻才知羞耻和心慌。
宗洲抬手中指自他嘴唇划到喉结,低语如魅|魔:“待到瓜熟蒂落后,你给我吞到这,好不好?”
……是胎动啊凌浅因宗洲勾人心魄的双眼,呼吸一滞。
打从初见,这人奄奄一息,病骨难医,一身雷劫后的伤,眼尾一抹红,警惕却又依赖地瞧他的那一眼,他就震撼于这如魅|魔一般吸引人的容貌。
宗洲为人亦正亦邪,永远教人看不穿,偏又待他真心实意,生死相依。
这份情,终是诱得他此生头一回违背师尊,定好一月的历练,硬生生与之逍遥了一年。
回味那一年,现如今还……朝思暮想。
若这还不叫爱,那动则闭关数年不见的道侣们,可道无情了。
宗洲见他愣神,揉了揉他的发顶,“小傻瓜,我是与你说笑呢,我爱你才含着你,是想让你舒服,这种事没有你来我往的说法。”
凌浅缓缓回神,深吸了一口气,捧住宗洲脸就将生涩的吻印在人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