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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几个人电脑我查过了,”
关铭说,“还能找到的有三台,都有同一个游戏,只有这个没有。”
郑余余:“……”
“等等,”
郑余余说,“我记得这个游戏,叫《生死场》,当年非常火。”
郑余余激动起来,如果真的是这里出现了问题,那就意味着凶手在死者死后又回到了死者的房间内,并且动了他的电脑。
凡是接触必留痕迹。
郑余余燃起希望。
“让物证科——”
郑余余话说到一半,关铭说:“已经查过了,重装过系统,下载过《生死场》,你们卢队去联系网游公司了,这鼠标是我自己的。”
郑余余说:“游戏数据是可以恢复的吧?”
关铭挂着的qq响了,刘洁发现了问题:“关队,你上的是受害者的号?”
“对。”
关铭打开窗口,是一个兔子头像的人发来的一串:“??!
!”
郑余余定睛一看聊天记录,关铭发的是:“在吗?”
郑余余:“……”
兔子头像:“张姨?”
关铭:“闲吗,方便来警局一趟吗?”
郑余余说:“这么久了还没注销?”
“他妈留着这个号,”
关铭说,“怕有人找到他儿子,联系不上人。”
郑余余感觉要气绝,但也没办法了,只能说:“你问清楚这是谁,我去把人找来,你有什么想问的再问。”
关铭说:“不要死脑筋。”
刘洁笑得春心荡漾,又仿佛是慈母上身。
郑余余感觉她陷入了短促的爱,这把她从云上拉了下来,郑余余对这个女的的敬畏之心消弭无形。
果然人表达出自己的偏好就会被归类,归类就会让人俗。
下午六点的时候,一个有点胖的男孩有些局促的果真来报到了,关铭在电脑前还在用死者的qq聊天,提示音丁零当啷地响。
郑余余以为他想都叫过来问一遍,眼不见心不烦,没去理他。
关铭却把他叫住,说道:“知道怎么问吗?”
“本来知道,”
郑余余打开笔记本说,“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关铭:“没有。”
然后就不再说了。
郑余余搞不懂他,摇了摇头走了。
去日苦多(九)“姓名。”
“王艺宏。”
“年龄。”
“三十一。”
“籍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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