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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队说。
关铭说:“我想不通。
叶明易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必死无疑啊。
他为什么还要隐瞒?”
“先吃饭再想,”
卢队摸了摸盒饭,“一会儿冷了。
这还是让郑余余去楼底下小卖部给你热的呢。
怎么着,你觉得他想包庇别人?”
关铭:“包庇谁?他女儿多大?”
“二十四,”
卢队说,“六年前十八。
额,倒是也有可能,但是她好像从小在国外念书的。”
关铭坐在窗框上,把烟按灭,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逗咱们玩儿。
我问他杀人案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下才回答。
按理说,他应该知道怎么藏住自己的,犹豫这一下,有点业余吧?”
卢队说:“合着是耍咱们玩呢?”
“是不是吸引注意力?”
关铭说,“他越这样,咱们越会怀疑他。”
卢队也纠结了,说道:“难说。
如果他想包庇谁,那直接自己把这个罪担下来多好,反正也是死罪。”
“其实咱俩说的是一件事,”
关铭说,“他想担下来这个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主动承认,一个是引咱们怀疑,让咱们给他定罪。
第二个更高级点,你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怎么定,”
卢队说,“怎么着,这还是个连续剧?他还有后招?”
关铭:“也许吧。”
卢队说:“下午我替你吧,听余余说你要见范常志,去吧,他去给你提人了。”
两点的时候郑余余回了办公室,带回来了一身热气,下午两天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他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跟关铭说:“你出来了?怎么样?”
“还可以,”
关铭说,“具体今晚开会时再说吧,情况有点复杂。”
郑余余说:“那你去2号审讯室见范常志吧,给你带过去了。”
“我中午本来还想进去叫你,看你和丰队正认真呢,就没去,”
郑余余说,“吃了饭了吧?早上就没吃。”
关铭忽然想起来了:“我还没刷牙呢。”
郑余余:“别装了,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关铭也没觉得有什么。
“我妈今天给我打电话,”
郑余余说,“说想叫你去家里吃顿饭,上次郑老来也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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