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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
郑余余小声问他。
鲍家忠:“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在武羊了?”
郑余余和关铭刚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鲍家忠因为手头的案子去过一趟武羊,关铭招待他,还叫上了郑余余,但是没告诉鲍家忠他俩的关系,只说是同住的亲戚。
关铭的性格很少有表面朋友,所以也就朋友很少,他这样郑重地招待这个人,郑余余便知道他俩应该关系匪浅,饭桌上谈了谈,郑余余从言谈间马上明白了,这也是一个狠角色。
他一点都不好奇关铭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关铭性格中也有很疯狂的一面,他自己压抑克制,却总是被这样的人吸引,也吸引这样的人靠近他,如余斌之流。
鲍家忠说:“我要来查关铭的那个案子。”
“你是被发配了吧,”
郑余余不给他面子,“我就知道得有这么一天。”
鲍家忠两年前就是个指着局长鼻子骂的人,郑余余就觉得,他肯定要因为自己的脾气和秉性受苦。
鲍家忠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耳语:“那是假的。”
“这是大家传的,”
鲍家忠说,“我没被人搞。”
“那是为什么?因为关铭?”
郑余余有些惊讶,没想到关铭还有这样的朋友。
“有这个原因,8·13那个案子也没帮上他忙,”
鲍家忠说,“而且我在局里待够了,我眼红你们这个案子很久了。”
“快查完了,”
郑余余泼了他一盆冷水,“就是时间问题了。
你来的不是时候。”
鲍家忠终于说了实话:“其实就是上头的调令。”
郑余余:“那我跟你费什么劲儿啊。”
“但是为啥是我,你想过没有?”
鲍家忠说。
郑余余:“没有,为什么?”
“有人要保关铭,”
鲍家忠说,“不知道是谁。”
郑余余看着他的神情,一时因为思考了太多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有人因为要保关铭而选择了鲍家忠,那一定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鲍家忠不会保任何人的。
果然,鲍家忠说:“但是不知道是谁,一定有问题。”
郑余余:“关铭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想这么多?”
“我回头问问他,”
鲍家忠说,“你怎么来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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