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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母女,”
裴可之说,他也看到了照片,“她们五官很像。”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我感慨道。
年轻的老板和她的妈妈一样,手法老道,出餐迅速。
我和裴可之坐下来没多久,她就把烤好的烧烤端了过来。
坐在街边的小塑料凳上,裴可之掰开一次性筷子,微笑问我,“这是大餐?”
我看着小方桌上满满当当的食物,“有荤有素,还有你喜欢的臭豆腐和大葱肥肠,这不算大餐?”
裴可之笑着摇头。
吃完了烧烤,集市的人愈来愈多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间,说话都费劲儿,为了避免人挤人的尴尬局面,买了份糍粑饼当甜点后,我和裴可之直接撤退。
往回走的路上刮起了风,路两边尚未凝结的积雪纷飞。
我吃着糍粑,白糯米被碾得没有颗粒,黏糊又软糯,还能拉丝。
中间夹着黄豆粉和白糖,甜得恰好。
我几口吃完了整块饼,意犹未尽。
甜馅这么好吃,真是不知道裴可之为什么要买夹雪菜的咸馅。
不过雪菜糍粑饼会是什么味?我伸直了脖子,悄悄打量他手上的饼。
“夹雪菜是咸甜味的,”
裴可之转头对我说,“至于我为什么买这个饼,因为我就知道你想吃我的。”
说完,他把还没撕开包装的饼递给我,“喏,热的。”
我美滋滋地接过,还得是裴可之上道。
但我还不至于残忍到完全占为己有。
以前我也不过是偷啃一大口他的饼,现在一分为二,我和他一人一半正好。
雪菜果然如裴可之说的那样咸中带了回甜,脆生生的雪菜和软乎乎的糍粑搭配到一块,和甜馅完全不同。
我心满意足。
裴可之问我现在住在哪儿?“以前和你买的那间养老屋,”
我回答说,“正好给我养老用。”
裴可之顿了顿,“是吗,”
他说,“那现在你一个人住?”
“对啊。”
我点头,“不过我侄儿来找我玩,我最近和他住。”
“你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