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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紫红色的紫云英布满绿色的田野,在湿润的微风中开的热烈张扬,肆意霸道,即便是最隐秘的角落也要占有一席之地,显示它的存在。
不过这样一副美得像一幅画的景色在农人眼里已是司空见惯,什么诗意啊意境啊,那是完全毫无所觉的存在。
又不当柴又不当米的,有什么用,最多发自肺腑的感叹一句:今年的绿肥长得可真好,秋下能有个好收成了,可喜可贺。
殊不知,这已是对它最美的赞扬。
有那勤劳的农户急不可待地赶了水牛架上犁开始春耕,虽然还不到扯秧的时候,先把田犁出来有什么关系,再等下去地里也长不出金子。
丛三老爷就是一个这样的老农人,在他看来干巴巴的数着日子等秧苗长高再耕田,简直是不可理喻。
明明事情放在那里没做,非要等到火烧眉毛了才着急忙慌地吆五喝六,典型的懒驴蛋子。
他不允许家里有这样的懒蛋存在,所以丛孝也被迫成了“恨活计”
的汉子。
经验老到的农户能一手牵牛绳,一手扶着犁的把手,有条不紊地控制水牛的前进方向,同时掌握犁的耕种深度。
犁头所到之处的土块像大片的海浪,一块一块的翻转过来,排成一条整齐的直线。
丛孝不在这个老手的范畴内,他还没练到能一人耕种的熟练程度,丛三老爷经验是足够了,却是年老力衰,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两人通力合作,老爹牵牛绳,儿子扶把手,配合默契。
水牛性格温顺,一步一个脚印,庞大的身躯架着犁头恭顺地往前走,鼻子往外喷出白气。
丛三老爷手里的鞭子毫无用武之地,牵着牛绳的手都怕太紧勒了它的脖子。
成群的白色鸟儿随着翻转的土块上下起伏,土壤深处肥胖扭曲的白色虫卵是它们可望而不可及的美梦。
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它们大饱口福的盛宴,飞跃的身影如同在弹奏一首古老的乐曲。
丛三老爷家父子心有灵犀一点通,越耕越顺畅,隔壁田的朱老二家是战火纷飞,火星四溅。
朱老爷子的咆哮声不说方圆十里了,至少河对岸这一大片农田里的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你是早饭没吃还是怎地,看你那个衰样,你是在给地挠痒痒么,田里的皮都没破一层。
用力按着犁头往下使劲,使劲,饭都喂到狗肚子里了是吧?”
朱青山头上青筋直跳,双手用力往下压,肚子都快顶到把手上了。
丛孝咬着嘴唇憋笑,朱老爷子可真是中气十足,老当益壮,看来再活个十来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过了还没一刻钟,朱老爷子愤怒的吼叫再次冲破云霄,惊得争抢肥虫的鸟儿们险一趔趄,呼啦啦挥舞着翅膀飞走了。
“我是让你使劲,没让你刨坑啊,杵这么深,你是在给老子挖坟么?老子还没老到那个地步,用不着你挖坟。”
“噗嗤”
一声,丛孝实在没忍住喷笑出来,不是他不厚道,实在是朱老爷子说话太逗了。
这一笑就泄了气,犁头松了劲,两人一牛停了下来。
朱青山满腹委屈,白胖的脸涨得通红,壮实的身板只穿了一件单衣,累得两鬓冒汗,胸口后背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他亦是又气又累,冲着老爹叫屈:“先前您说我白吃了干饭,我使劲您又说我太用力了,到底要怎么样嘛?您老人家可太难伺候了。”
朱老爷子气急败坏,抖着手指儿子:“你这个不孝子,还敢跟老子顶嘴,老子抽不死你。”
说着举起赶牛的鞭子就朝二儿子打去,边打边骂,老黄牛也顾不上了,顿时两父子闹得不可开交,热气腾腾的。
丛三老爷看傻了眼,眼瞅着两人在田里转起了圈圈,忙扔了牵牛的绳子快走几步过去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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