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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第2页）

“系统，你又出bug了？”

林瑞桥在心里对系统咆哮道，“我跟你讲，我两只眼睛都明亮得很，没有看到你的室友先生！”

【可是，我的雷达显示，室友先生真的就在附近嘛……|头上长蘑菇.jpg】系统的声音弱了几分。

“附近？附近是多近？隔壁桌？还是隔壁街？你别告诉我他在隔壁城市，那也算附近。”

林瑞桥毫不留情地回击道。

系统彻底偃旗息鼓了，它选择闭麦进行自我反省。

为什么它的雷达总是出错，难道是因为绑错宿主的缘故？

林瑞桥也不再理会系统，专心致志地干饭。

——

隔壁桌的隔壁桌的隔壁桌。

程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鸭舌帽、墨镜和口罩，一样不少，像个准备打劫银行的劫匪。

他旁边，秦洛闻也戴着同款装备，活像劫匪的同伙。

“我说程总，这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来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呢。”

秦洛闻贱兮兮地吐槽，感觉自己今天的角色扮演有点过于刺激。

程时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小声点，别暴露我们的身份，我今天一定要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

他一边说着，一边神经质地调整着口罩，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人认出来。

秦洛闻秦洛闻扶了扶帽檐，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程总，您干嘛非要让我来拍啊，我也没改行当私家侦探啊。”

“少废话，我把风，你来拍，这叫团队合作，”

程时透过墨镜瞪了秦洛闻一眼，极力掩饰着昨天因那张糊照带来的挫败感，“今天你帮我拍照，我请你吃饭，这交易很公平。”

“公平个鬼。”

秦洛闻小声嘀咕着，感觉自己像个被裹挟进阴谋的无辜路人，“我宁愿自己花钱吃清净饭，也不想陪您在这里演谍战片。”

程时突然坐直了身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张空桌：“看到那张桌子没有？目标人物等会儿出现，你就换到那里去坐，动作麻利点。”

“可是程总，”

秦洛闻忍不住出声提醒，“与其在这里cosplay特工，为什么不直接看公司的监控录像呢？高清□□实时直播不香吗？”

程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这是不想打草惊蛇。”

“可那小子又不知道你去调监控查他，这‘打草惊蛇’从何说起？”

程时眉峰微微聚拢，神态严肃，每个字都带着易碎的重量：“你想啊，我特地跑去监控室查人，万一监控室那帮人不小心说漏嘴了怎么办？或者，万一那小子跟监控室的人认识，最后消息传到林瑞桥耳朵里，那我所有的努力不就都全白费了？”

“也对。”

秦洛闻点头如捣蒜。

“而且……”

程时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总感觉那个监控摄像头跟我八字不合，好好的突然昨天中午就坏了，预感这事还是得亲自出马才能成。”

秦洛闻盯着他看了半晌，缓缓吐出来几个字：“……男人的第六感？”

十分钟过去……

“程总，”

秦洛闻看着不远处即将结束用餐的两个身影，一脸困惑，“她俩都快吃完了，您确定目标人物还会出现？”

程时：“再等等。”

这三个字像一片薄冰，看似平静，却裹挟着他内心的熔岩。

——

餐盘里的饭菜已经见底，陈秋莹的眉头不知不觉中又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