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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消散,天旋地转的视野终于恢复稳定,无尽的疼痛与眩晕如同浪潮般瞬间将宁钰的意识淹没。
他艰难地喘过一口气,看着破碎的车窗外逐渐燃起火星,只能靠着意识驱动着麻木的身体,强行按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脱离束缚的身体一下子砸在了颠倒的车顶上,宁钰竭力地撑起沉重的身体,趴在遍地的玻璃碎片中,一点点把自己挪出变形的车窗。
“我擦,这人还活着啊。”
“我靠,拖出来拖出来!”
他妈的……
战马的声音还是追了过来,宁钰攥紧拳暗骂一声,却根本没有余力再去掏出武器。
数道脚步声接连靠近,粗暴地合力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
拖行中,遍地的玻璃划开了数道微不可察的伤口,细密的血珠在伤口处层层堆积,宁钰却麻木地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妈的,直接杀了得了!”
一个战马立刻把枪上了膛,像是按照惯例一般薅起了宁钰的头。
“等等!”
他身后的另一个战马却在此刻突然出了声,凑过身盯着宁钰仔细观察了半晌,像是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一般,突然哈哈狂笑起来,“我草……捡到宝了……”
“这他妈是候鸟的人啊!”
候鸟。
宁钰挣扎着抬起眼,透过眯缝的视线,刚好看到了出声那人的长相。
那道包住了大半张脸的狰狞黑痕无比清晰,几乎瞬间就让宁钰记起了这号人。
……这是战马袭击候鸟时,从自己枪口下逃走的那个人。
“我草。”
薅着宁钰脑袋的战马收起了顶住他下颌的枪,一下子攥起他的脸端详起来,“那他妈可得好好养起来……再把他的翅膀折了给候鸟送个见面礼啊!”
“我草!”
不远处,几个搜车的战马又传来一道呼喊。
这战马显然有些烦躁,大骂道:“草你妈鸡毛啊,有屁快放!”
“我日啊……这回真他妈*的赚翻了,”
几道脚步声匆匆地朝着这头奔来,怪异的语调中显然透着几分难抑的狂喜,“这人岂止是候鸟的人——”
宁钰咬紧牙冠,断断续续的呼吸间,那阵越来越焦躁的不安已经彻底吞噬了他的心脏。
火光燃起的橙光之间,近处的那个战马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手里拿着那张他视作珍宝的合照,正指着他,无比兴奋道。
“这人他妈的……还是雕鸮的马子。”
第75章第75章这群畜生……
耳畔的风声在猎猎作响,前额的发丝被狂风吹动,如同刀刃般刮得脸上一阵刺痛。
极度的不适终于让宁钰从昏迷中苏醒,强风拂面,他睁不开眼,只能勉强通过身体的其他感官,来快速判断眼下的情况。
身体散架般的疼痛随着意识一道复苏,宁钰咬紧牙冠,刚要试图撑起身,就发现自己已经发麻的手,正被一条粗糙的麻绳牢牢地反剪在身后。
除去手腕上的绳结,他还被一条条绳索缠紧在车顶,像是捆牲口般,被死死拴在了一辆越野车的置物架上。
浑身的体温在高速移动中被风吹得零散,宁钰的身体发寒,他竭力地保持着清醒,寻找着任何能挣脱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刮过面颊的狂风渐渐归于平静,似乎是战马的车队开始减速了。
……怎么回事?
宁钰终于有机会睁开双眼,他倾倒的视野中,不远处的营地灯火通明,像是完全没意识到,那如同炼狱般的噩梦已经悄然盯上了他们的家园。
不等他作出判断,越野车附近的那群摩托车群就已经调转方向,如同嚎叫的野鬼般,接连按响了刺耳的喇叭,直冲着那片营地飞驰而去。
最先点燃战火的,仍然是那数颗响彻天地的火|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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