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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着全车命脉的杨飞辰不得不减慢车速,他控制着方向盘的手上起了一层冷汗,只能打起八百分精神,全神贯注地警惕着路面上会出现的所有威胁。
只是异变永远来得猝不及防,猛禽的轮胎刚从高速运转的灼烫中冷却下来,还没转过一处平缓的拐弯,摆过的后轮就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极为刺耳的呲啦声。
“……怎么回事?”
“草,底盘挂住了!”
杨飞辰的肩头一跳,条件反射地大骂一声,他立刻落脚猛踩油门,试图靠暴力手段,强行挣开后轮上的禁锢。
时速表盘上的指针随着几道震响,立刻转向了接近极限值的红色数值上。
胎面在泥泞中搅出了吱吱的细密声响,摆动着掀起了一大片飞溅的泥点,轮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缠紧在原地,只能如打滑般,留在原地前后打转。
挣扎的猛禽停在泥泞中疯狂振翅,却又毫无进展,像是要被拖入什么深潭泥沼。
在沃土区多停留的每一秒都是变数,李鸮当机立断,提起枪,推开车门一迈腿就跨了出去:“继续给油,我去检查。”
“我跟你一起。”
宁钰托着枪,紧跟着他推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
未知的情况谁都无法提前作出应对,他没法心安得地看着李鸮独自面对威胁,而恰好他也好奇车尾后方的情况,正好就借着搭手之由,好好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双脚落在潮湿泥泞的路面上,拖起了一阵让人不太舒服的粘连感。
空气中的水汽不声不响地附着在了皮肤上,随着时间推移,又一点点渗透进了每个毛孔。
那反潮的体感有些折磨人,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带着空气中浓郁的土腥味,一道往宁钰的身体里猛钻。
宁钰皱起眉,搓了把生寒的胳膊,落手抓住了后方的车斗边框。
他的眼前一片白茫,甚至都看不清一米之外的情况,如果不是车尾灯的红光实在晃眼,他甚至差点摸不到后轮的方向。
……这么窄的视野范围,他们要怎么应对那个高辐射的异化体。
思来想去,宁钰还是沿着车斗快速绕向车尾,他几下拨开眼前的水雾,低声喊了一句:“李鸮?”
不等他再继续往前落下脚,一只从下方抬起的手就径直挡住了他的动作,带着一声低叹提醒道:“看路。”
宁钰的脚步一顿,刚循声低下头,就看见了半蹲在身前不远处的李鸮。
他顺势朝着挣扎转动的车轮移过眼,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立刻哑在了喉头:“有什么发现……我草。”
猛禽后方的两只宽轮上缠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黏膜,像是拴了一条条张开的血肉系带,被牢牢拖死在了原地。
那抻开的半透明膜层像是某种筋膜组织,与轧在轮胎下的大滩皮肉似乎是同种物质,都充斥着大片大片的黑红色脉络。
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硬是扛住了猛禽的全马力冲刺,甚至连斩落的刀刃都像是在劈开水流般,完全没有任何能着力的切割点。
李鸮没有起身,抽出腰带上的手枪直接就是一串连扫。
火光照亮了猛禽的整个车地盘,那些粘稠的半透明粘膜已经蔓延到了整个车底,像是一层覆膜般,紧紧贴合在了车上。
受击的部位在子弹穿过后向内蜷缩翻起,不一会儿就像是融化一般,融断了所有皮肉,又重新凝结在了轮胎上。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像是异化体。”
宁钰的眉头紧蹙,喉间莫名有些反腥。
他强压下不自觉的反胃,双眼刚切换至低维视野,那些细线上的虹光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来回频闪,像是有人在反复按下开关键一般,暂时剥夺了他对于自己能力的操控。
而比起他这头,李鸮那边的情况显然更加明显。
那渐渐升起的雾气一点点盖过他生辉的左眼,在那道越发深邃的光亮下,反而变得更为细密,如同一层轻薄的细纱,一点点将人压迫于无形。
「李鸮!
」
宁钰的判断来得极快,立刻打断了接口处还没成型的紊乱高温。
李鸮的脖颈上已经渗出了一片薄汗,滚落的汗珠顺着他突起的血管,直直地划出了一条条蜿蜒的湿痕。
他撑着膝盖直起身,朝着宁钰轻声点头致意,便落手推在了车斗的半厢门上:“雾里有问题,我们得速战速决。”
杨飞辰迟迟不见进展,等得有些烦躁,干脆直接从车窗探出头问道:“看清了吗,怎么回事啊?”
“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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