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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萤换好衣裳,带着侍女前来的时候,姜妙衣已在花厅里等候。
如茯苓所言,她如今的情形确实不太好。
即便是来东宫前理过妆容,但依旧可以看出她的面色苍白,神情脆弱,眼周透着脂粉都遮不住的红意。
显然是在不久前哭过。
江萤愕然走向她:“你这是怎么了?”
姜妙衣抬起那双哭过后微红的眼,似启唇想说些什么,但却是欲言又止。
“都到廊上伺候吧。”
江萤将花厅内的宫娥遣退,仅留下贴身伺候她的连翘与茯苓。
她低声问姜妙衣:“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姜妙衣微低着脸,语声轻中带颤:“是臣女的母亲,她打算将臣女配人了。”
这原本没什么好难过的。
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姜妙衣也正是许亲的年纪。
江萤试着问她:“是男方家里不好,还是你另有心上人了?”
适龄的贵女不愿嫁人,大抵都是这两个缘由。
果然,她的话音方落,姜妙衣的语声里便带了哽咽:“对方的官职虽高,可年纪却大。
臣女嫁过去便要做继母,底下的子女甚至都与臣女差不多年纪。”
这年纪委实是悬殊得有些太过。
江萤震惊道:“这样你的母亲也同意吗?”
姜妙衣轻咬着唇,缄默稍顷,方艰难启唇道:“其实臣女并非是夫人所出。”
她道:“臣女的生母在生产时血崩而亡,父亲便将臣女抱回府里,记在夫人的名下,对外声称是夫人所出的嫡女。
可亲生与并非亲生毕竟不同。
如今那位大人过几日便要上门相看,夫人不舍得亲生的女儿,便决定推臣女出去。”
她说着抬起泪眼,起身便向江萤跪下:“臣女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过来求太子妃。
求您让臣女在府上躲上几日。
将这门亲事躲过去便好。”
江萤忙抬手扶她起来。
她红唇微启,想要答应,可话到唇畔,却又收了声。
嫁到东宫这些时日,她也渐渐了解到东宫里一些不为人道的规矩。
例如太子浅眠,入夜后不许旁人跟随在侧。
即便是值夜的宫娥也要守在廊上,若无吩咐不可随意进寝殿伺候。
也是因此,东宫里极少留客过夜。
更何况,她还有自己的顾虑。
江萤微垂眼帘。
她还记得从六皇子府邸离开后,太子曾与她说过一句话。
‘留意刻意接近你的人’。
在嫁入东宫前,她的人脉简单。
最近相识的贵女,便也唯有眼前的姜妙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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