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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蛋儿,”
潘景龙看着自己身旁发呆的小伙子开口道,“你在想啥呢?”
钢蛋儿只虚虚地看着空中,“班长,你说啥时候,这种鬼日子才会结束呢。”
“那老子咋个晓得,”
潘景龙气狠狠地说道,“一天不把他们赶出种花国,咱们一天不得安生!”
他说着又突然叹了一口气,用那只粗糙的手摸了摸钢蛋儿的头,“总有那么一天的。”
似乎是氛围有些沉重了,潘景龙打起精神来笑了笑,“说不定以后你还能娶个媳妇儿生个大胖小子,过上安生的日子呢。”
钢蛋儿才十六岁,也没个名儿,他爹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他娘也不知道该咋取名字。
就给他取了个小名儿,叫钢蛋儿。
钢蛋儿来队里的时候还啥也不会,现在不仅会用木仓了,还打死过几个小鬼子。
他听到班长这么说忍不住红了脸,“俺……俺不敢想。”
潘景龙抓着一根枯枝在手里搓着,“有啥不敢想的,等以后你生了娃,我要做干爹,成不?”
钢蛋儿算是笑了起来了,“成!”
“就是俺也没有文化,连个名儿都没有,谁能看得上俺啊……”
潘景龙笑了一声,“这有啥,我给你取个名儿怎么样,只要你不嫌弃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取名儿我还是会的。”
“那班长你给俺取一个,再给俺儿子女儿取一个,”
钢蛋儿掰着手指头数着。
潘景龙一拍他脑袋,“我再给你孙子孙女儿也取了算了,你小子想的还挺美!”
钢蛋儿摸着头憨憨地笑着,“那也不是不成。”
“得了得了,你爹姓啥?”
潘景龙问着。
远处的炮火声已经消停,这屋子里也有像他们一样还在说话聊天的,不过大多数都在休息着。
钢蛋儿摸着木仓,“俺爹姓季,俺娘说字儿是这么写的。”
他用树枝在地上写着,潘景龙看着他歪歪扭扭的字点点头,“季节的季。”
“好说,让我给你想一个,保证好听!”
钢蛋儿舔了舔干燥的唇,期待着。
潘景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根烟斗,就那么叼着琢磨了半天,“季明天咋样?”
“明天,明亮的未来。”
钢蛋儿听着这名字,“好!
再给俺儿子女儿想一个呗。”
潘景龙啧了一声,“等你生了娃再找我吧,我反正是要当干爹的。”
他婆娘死了,这辈子他也没打算再娶,就这样吧。
钢蛋儿挠了挠头,“那成,班长你……”
他话才说到一半,突然面前的地上多了一封信。
信封朝上,钢蛋儿就看到了前面有字,那个字正是季。
其他的字他是认不得的。
反倒是一旁的潘景龙认了出来,他顿时觉得后背发凉,“季明天?”
他抱紧了木仓,用木仓管把那封信拖到自己面前来,又用木仓管子戳了几下才动手拿起这封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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