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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不提这个,今天正是开心的时候,冯员外,我看你手上的戒指很不寻常啊,我们大宋人一般没有这个习惯,虽然是漂亮,可是没有人用骨制的扳指。”
冯员外看了看手上的扳指,又说道:“你若是喜欢,不如送给你好了。”
“那不行,这是哪里的道理,我怎么能夺人所爱。”
真金连忙摆手拒绝。
冯员外笑了,之后又道:“这个我还真不能送给你。”
“难道这扳指背后是有什么故事吗?”
真金好奇道。
其实这扳指看上去十分平常,除了是骨制比较醒目,其造型颜色并无明显的特征,可说是普普通通。
说到这里,冯员外有些犹豫,许久才开口道:“其实这枚扳指,是用我娘子的骨殖制成的。
这件事,我恐怕只对木头说起过。”
人的骨殖?听了这话,真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木头当时知道了,也是你这副表情。”
冯员外悲戚地笑了一声,化解尴尬。
之后他又摘下了眼罩,冯员外的右眼常年戴着眼罩,这一点同和善坊的张老鹰正好相反,两人一左一右。
不过这还是真金第一次看到冯员外摘下眼罩的样子。
他的右眼眼窝很深,勉强可以看清里面是一片皱皱巴巴的死肉,这是因为伤口长得参差不齐。
不知为何,这眼窝让真金感到浑身有一丝寒意。
冯员外没有戴上眼罩,他指了指左眼又说道:“要是没有我的娘子,恐怕我的这只眼睛也要坏掉了,我的娘子其实是契丹人。”
早年间,冯员外走南闯北,一个人在外地做生意,他起家其实是靠走私,把大宋的茶叶丝绸卖到辽国,再把辽国的上好的马匹卖到内地,之后辽国被女真人灭掉了,他便又和女真人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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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其实是靠命在挣钱,刀口上添血。
后来,冯员外被同伙出卖了,在女真人面前,他交不了货。
女真人骑着马把他在地上拖行了好几里路,浑身都是伤,他昏死了过去。
是一个女真姑娘救了他,热汤唤醒了他,女真姑娘的善良让他重新燃起了生活的斗志。
女真姑娘没有了亲人,于是他带着她来到了汴梁,重起炉灶,在都城打下了一番新天地。
不过后来,汴梁大火,大火之中,他被困在了铺子里,是娘子救了他,为冯员外挡住了从房顶坠落的木头。
最后娘子,死于了汴梁大火。
冯员外心灰意冷,变卖家产,进入了民间打火队。
“我们汉人不喜骨制扳指。
可是我想,若是这样的话,可以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是我把她带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汴梁,是我最终也没有能给到她一个好的归宿,但是她呢,她救了我两次,她对我的情分,早就超过了夫妻。”
冯员外说完这话,眼中隐隐有了泪光。
真金听完,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
一时间,怀疑也不是,安慰也不是,真金的心思已然乱了。
“上天有灵,一定会告诉你娘子,你还一直惦念着她。”
“话说回来,虽然我不愿意想起,可当年的汴梁大火确实害人匪浅啊,上天要是真的有灵,怎么会降下这样的大火呢?你说是不是?”
冯员外的声音有些沙哑,一时间声情并茂。
这个问题,真金答不上来。
他不愿意想起为复仇而死的张头,他同样不愿意想起那场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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