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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粉丝就应该远离正主呢,就刚刚挨那一拳还真让他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热爱是不是真的值当了,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一拳对他来说还有点好处在,却也改变不了他被人结结实实揍了一拳的事实。
可诸葛旻到底又舍不得将手上的照片丢进垃圾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到了内袋之中,随后才迈开步子,打算去跟此刻还坐在餐桌上对此事毫不知情的两人说道说道。
秋守清和张云齐两人最终是寻到了一座小公园,深夜十分,外出的人本就不多,这小小的公园此刻更是空无一人。
等到诸葛旻等人到达的时候,两人早已打得不可开交了。
头十来分钟的打斗,两人可谓说是不相上下,打得那是有来有回的,可渐渐的张云齐似乎就显得有些吃力了,原本还能还手的他,到了后边儿,竟也只能做防守状态了。
在被人一招打得后退数米后,张云齐索性也不再只限于这身法上的争斗了,手撑着地,借着地气,引起那飞沙走石,砸向了不远处的秋守清。
眼看着向自己飞来的沙石,秋守清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却不想那些个沙石竟像是长了双眼一般又朝着他的方向飞了过来,他便也不再躲,双手划圈,将那些沙石聚集在了一起,再出手时已然成了一条巨型石蟒,张着大嘴便直奔着张云齐的方向冲去。
看着尽在眼前的石蟒,张云齐似乎还觉得有些不屑,笑道:“怎么,秋道长觉得这一条小小的石蟒就能吓得住我了?”
话音刚落,竟不想原本还在数十米开外的人不知何时低着身子出现在了眼跟前,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腹部重重挨了一拳让张云齐不得不后撤了半步,眼见人又打算向自己出手,张云齐哪里还敢再轻视这人,一抬手便引起了一束火刃,这才让秋守清没能打出接下来的那一拳。
趁着人躲闪火刃的那一瞬间,张云齐喘了口气,弯着腰捂着挨打的地方,看着秋守清,见人脚下一动似乎是还不打算停手,张云齐不免抬起一只手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嘴里说道:“差不多行了,秋道长,您这一拳的仇也算是替人给报了,难道还真打算今儿个就跟我把您现在这条人命给拼了不成?到时候两败俱伤对谁可都没有好处啊。”
听见这话,秋守清像是被一语惊醒梦中人般停下了步子,抬起手捋了一手额前的碎发,拿下手再一看,手指上便是一抹灰烬,刚才他若是闪躲的动作再慢个零点几秒,亦或是张云齐成心想要他的命,那只怕眼下他这被烧着的地方也不止额前的这几根头发了。
“我倒是还真没看错你。”
秋守清捻了埝手指上的灰,看着张云齐留下这么句似乎是只有两人才能听懂的话便走向了观战的那几人。
在与向这边走来的白泽错身间却像是感受到了几分怒意,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让他来不及去分辨那几分怒意是从何而来的,等走到诸葛旻面前也无暇再细想了。
看着诸葛旻现下那副安然无恙的样子,这才觉得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对,擅自抬起对方的手,对方的脉象从一开始被张云齐打那一下之后虽无大碍,但也透着几分不稳,可现下却是平稳得很。
又想起对方那时嘴角的血,并非是平常的血红色,反而是深到有些发黑的颜色,秋守清看着诸葛旻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被白泽扶着走近的张云齐开了口:“用不着谢我啊,举手之劳而已。”
于此同时,诸葛旻也抽回了自己被秋守清握着的手。
秋守清带着些疑惑神情看了一眼诸葛旻,对方显然是没想过要就此事做什么解释的,如此秋守清倒也不去追问,只看向张云齐说道:“你小子眼睛倒挺尖,他这体内的淤血,我都没看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云齐听着秋守清的话,也只是笑道:“不是你看不出来,是这小孩儿有意瞒着你呢。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还没给够人安全感啊。”
说着又看向诸葛旻,道,“是吧,诸葛小弟?”
被人提起,诸葛旻却没应声,只是看了一眼秋守清,对方原本就扎得不紧的头发此刻已经全然散开了,原来扎着头发的那根皮筋更是早已不见了踪影,沉默着取下手腕上那根存了些心思戴上的黑色头绳递给对方,见对方接过才冲着张云齐开口转移了话题:“刚吃火锅那钱我给的,说好的AA啊,回头记得把钱转我。”
说完就先迈开步子走了。
“啧啧,看来秋道长你这小朋友脾气还不小呢?”
张云齐拍着秋守清的肩膀开了口。
瞧着走远的人,秋守清似乎是显得有些无奈,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一边抬手用从诸葛旻那儿得来的头绳扎着头发一边说道:“得,天儿也不早,哥儿几个都回茶馆歇着吧,明后两天咱们可有得忙的。”
张云齐对秋守清这话倒是赞同的,转眼却看到抱臂观望一切的隗孟似乎是有话要说,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对方开了口:“你们两个这缘分怕是只深不浅啊。”
一听这话,张云齐不禁觉得好笑:“隗道长这话说的,我和我们家白泽大人的缘分指不定上辈子就开始了呢。”
张云齐这话是故意冲着白泽说的,可对方听见这话却是一点都反应没有,只是示意道:“他是说你和秋道长呢。”
“啊,是吗?”
张云齐看着隗孟询问道。
隗孟也只是笑着冲张云齐点了点头,见此张云齐不禁看向了秋守清,秋守清此刻也望向了张云齐,两人对上眼的那一刻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出了一句:“孽缘啊。”
至此,这四人才迈开步伐,追赶上早已走远的诸葛旻,一同行往茶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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