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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都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要她一试图靠近,就会被拦住,也不多说别的话。
段嫣然满心无奈,跺了跺脚,赶忙跑回去,焦急地喊道:“杨文志,杨文志,那边洗手间有几个男人守着……我有点担心……”
杨文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把推开她,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薛志诚原本打算等蔡坪岐卸完妆、换好衣服后就离开,听到这话也停下了脚步,望向他们离去的方向,眉头紧紧皱起。
天上人间这种场所向来人员复杂,容辞化着浓妆,再加上灯光的效果,别人认不出她的身份很正常。
要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趁机做点什么……他抿了抿嘴唇,对走过来的蔡坪岐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
蔡坪岐咬着牙,脸上满是冷笑,质问道:“薛志诚,你什么意思?后悔跟我在一起了,想找她重新和好吗?”
他后悔了吗?他真的后悔了吗?他现在就想去找柳容辞?薛志诚神色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她是我真心爱过的女孩,蔡坪岐,至少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希望她是安全的。”
说完,他便准备离开。
蔡坪岐在他身后叫嚷道:“真心爱过?”
她忍不住嘲讽,“是爱过还是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是因为今天她为了你,不惜大胆出头和我斗舞,把你感动了?”
望着薛志诚没有回头的背影,她的手越攥越紧,“还是说,柳家千金跳的是爵士而不是优雅的芭蕾,让你很意外,她其实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无趣,薛志诚。”
一滴眼泪从她眼中滑落,“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他始终没有回头看她,语气平淡地说:“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坐视不理。”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也许当初我为了避免误会,拒绝借钱给她是个错误的决定。”
等蔡坪岐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时,他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薛志诚快步赶过去时,杨文志已经被两个穿西装的大汉一左一右架着,正被强行扔出天上人间。
薛志诚顾不上他们,一个箭步冲上前,剩下的两个西装男迅速、专业地挡在了他面前。
即便如此,他还是听到了从里面传来女人隐忍又愤怒的叫声,一听就知道她正在遭受欺负。
洗手间的盥洗盆上,柳容辞的长发杂乱无章,衣服已经被扒掉,她的手紧紧揪住男人的灰色衬衫,正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
安庭深不经意间斜睨了她一眼,低声嘟囔:“小毒妇。”
本以为自己领养的是一只高贵又慵懒的波斯猫,等回了家才发现,这分明是一只藏着锋利爪子的野猫。
待她咬完,他神色镇定,抬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几分温柔,浅笑道:“咬够了没?”
接着,随意地瞧了瞧那浅浅的齿痕,又道:“这下该轮到我了,对吧?”
话落,他便俯身咬了上去。
他的吻并未深入,只是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力道精准地把控在痛与不痛的微妙界限,营造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受。
容辞气得挥拳猛捶他,可男人却像没感觉到一般,全然无视。
安庭深半眯着眼,打量着她因酒精作用,或是被欺负得泛红的脸颊,问道:“告诉我,谁才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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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掐在她柔软的腰间,仿佛下一秒就要往更私密的地方探去。
他这般恶劣地欺负她,让容辞满心都是愤怒与无奈。
“我们还没结婚,安庭深,你现在还不是……啊!”
话还没说完,她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霾,“不是什么?”
他冷冷一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
他的脸凑得极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乎只有一张薄纸那么宽,“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才敢公然挑衅我。”
“啊……安庭深……放开我……”
她眼睁睁看着他迅速扯下她身上勉强蔽体的上衣,随手扔到一旁。
他在她耳边轻声低笑,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恶意,“呵”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音节,“我还从没在这种地方玩过,感觉挺新鲜的,听说好多男人都:()安总,您太太她想跟你离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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