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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厌挪着身体想下床,裤腿往上窜了窜,半截绷着的小腿都在外面,脚踝上束腹带捆绑留下来的红紫痕迹全部暴露在外。
“他们给你上束缚带了?”
周离榛又往前走了两步,盯着季厌脚踝上两三道叠在一起的痕迹问。
“你是医生,有什么好惊讶的?”
季厌带着刺反问。
在疯人院里,医生对不听话的病人使用束缚带是很常见的事。
他每次逃跑,或者试图逃跑时,他们都会把他绑起来,把他手脚捆得死死钉在床上,他越挣扎他们捆得就越紧。
季厌抬了抬屁股,往下扯了扯裤腿遮住自己带伤的脚踝,赤着脚踩上地板站起来。
上床时拖鞋就在旁边,但季厌原地转了一圈也没找到。
他偏头去看冯石,冯石游戏正打在关键时候,压根儿没留意病房里发生的一切,还在咒骂队友傻逼。
周离榛走到床边,握着病历夹的手搭在病床上,弯腰从床底拿出拖鞋,摆在季厌脚边。
地板凉,还很潮,季厌很少会赤着脚,看着摆在眼底的拖鞋,脚趾不自觉蜷缩了几下。
“谢,谢谢。”
季厌来到这里之后,这个词就从他的脑子里消失了,他厌恶害怕这里的一切,现在这个陌生的词突然自己就蹦出来了。
哪怕雨季要来了,季厌的嗓子也像缺水的干涸地一样,开裂难听,很不自在。
潮湿的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周离榛抬头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说:“要下雨了,小心着凉。”
季厌点点头,穿好拖鞋,问:“周医生这么晚了,还来查房?”
“今天林德辉把你的病历信息转给我了,所以想来看看,”
周离榛说,“晚上的药吃了吗?”
“吃过了。”
“困吗?”
很困了,但季厌还在强迫自己一定要睁着眼皮。
“今天我们算是正式见过面了,”
周离榛的声音明显轻了不少,“以后我们会天天见面,想说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想做什么,也可以跟我说。”
药物的镇定安眠作用已经开始发挥,季厌麻木着答:“想说什么都可以吗?我没有病,我不是疯子。”
季厌整个人都是麻的,这句话一直挂在他嘴边上,所以麻木下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更麻了,那句“我没有病”
又原模原样黏回嘴边,等待下一次再吐出来的机会。
周离榛没有顺着“精神病”
的话说我相信你,也没有反驳他,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好像在认真思考判断他的话。
但是,有几个精神科医生会相信一个确诊了的精神病患者试图辩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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