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并不是觉得她不投入、不认真、不迷人,恰恰相反,他认为埃斯特有种令人惊叹的蛊惑人心的魅力。
比如此刻,她就跪立在自己身上,腰肢与臀腿构成线条清遒的等腰叁角形,她蜜色的皮肤近乎于花草茶的颜色,被溅上点点羊油似的斑驳。
酸涩冲进鼻腔,图坦臣泄劲地伸平双腿,摸索着用软枕捂住了脸,侧过身去。
他泪珠盈睫。
尽管白马兰时常听人说起处男往往在失去童贞后大哭特哭,但图坦臣看上去很坚强,那迷惑了她,使她不曾设想过这样的情景。
白马兰骑坐着他的小腹,腰背放松地拱着,心情愉悦,几乎要像猫一样呼噜呼噜起来。
她用图坦臣的腿面擦手,趴下身,蹭蹭他淡粉的眼睑,对他此刻的沉默感到费解。
像是意识到自己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很丢脸,图坦臣干脆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肩上。
白马兰疑惑的同时又觉得很好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他这是怎么了。
“埃斯特,你是不是”
,图坦臣的抽泣停顿住,是在组织措辞。
片刻后,他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是现在不想吗?”
他抬起头,脸颊两道泪痕,因其颧上潮红未退、眼底神色无辜而显得格外动人。
怎么会哭成这样呢?从来都没有哭成这样过。
白马兰用手腕给他擦眼泪,仍是跟不上他的思路,于是一言不发,耐心等着他的下文。
“其实我知道的。”
图坦臣的语声模糊,悲伤地搂着枕头,说“我知道你有点小癖好,人说你和他们都是那样做的,很亲密,几乎每次都是,跟我却不是。
你只是有点儿累了,是吗?”
他用恳求的目光盯着白马兰,想得到肯定的答复。
她跟情夫做爱总用纳入式,说明她喜欢那样,今天没有用,一定是因为她累了,而不是嫌弃自己的配偶。
是乌戈还是克里斯?白马兰闭了闭眼,暂时不能确定是哪个臭小子和图坦臣议论自己在床上的作为。
这算什么,考前突击?划的知识点一个没考到,难怪他这会儿哇哇大哭。
“不是因为我累了。”
白马兰坐起身,把图坦臣蒙在脸上的抱枕扯开,扔到床下,拍拍大腿,道“起来,我要和你说件事。”
图坦臣好就好在能讲得通道理,总也不似梅垣那般油盐不进。
他当即立起上身,神情专注,充满希冀。
白马兰注意到他哭过以后,唇部的血管过度舒张,微微充血,色泽浓红,还挺漂亮——不管,先不管。
“看到我的手没有?”
白马兰将摊开的左手递到图坦臣面前,道“比比。”
后者吸吸鼻子,依言照做。
“我喜欢这个尺寸。
小了没什么意思,大了涨得不舒服,这样正好。”
白马兰用食指卡住拇指指间关节的位置,端详片刻,确定地点头。
尽管图坦臣不是她向来喜欢的类型,在床上也还算风味独特,尝尝倒是不吃亏,可实在是刀不合鞘,马不配鞍。
图坦臣看看她的手,低头看看自己,眼泪一下又涌出来。
沉默半晌,这素来懈怠伴侣情感需求的女人不知想到什么,极难得地揉动腰肢,引身向前,拥住了图坦臣。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