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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回忆晌午在庄子上吃的板烧鸭和烧鸡公,不想看谢玄奚坏了心情。
「哎呀!
」贺初窈拍了拍大腿,「不是谢玄奚!
是丛霁!
他不是都快和裴信姝谈婚论嫁了吗,怎么这会儿在大街上和旁的女子拉拉扯扯?」
崔宝音立马坐起来,循着她的目光往外望去:「哪儿呢哪儿呢?」
话音刚落,便被她看见不远处书肆门口,正在纠缠的两人。
大抵是怕被人认出来惹麻烦,穿着一袭灰蓝色长袍的丛霁正用书挡着脸,神情焦急又不耐地冲着身后的女子在说着什么话。
那女子一直低着头,教人看不清面容。
崔宝音饶有兴致地命车夫驱车上前。
而后她挑开帘子,笑意吟吟地唤了一声丛霁:「这不是我们的状元郎丛公子吗?你这……」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大庭广众之下与旁的女子纠缠不清,不好吧?再怎么说也是快要定亲的人不是?」
她忽然掩唇惊呼:「这女子不会是你先头在别处养的外室吧?你这么大胆,裴信姝她知道吗?」
丛霁脸色倏然大变,抬起头见着崔宝音,他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眉心深皱道:「郡主您在胡说什么!
」他又回过头,对拉扯着他的女子道,「说了多少遍……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
「怎么会呢……」那女子抬起未施粉黛,苍白却清丽的一张脸,「你分明就是他……我总不至于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认错……」
崔宝音闻言,狐疑地看向她,最后目光又落在她鬓边的银钗上。
不多时,她笑着嗤了一声,放下帘子,吩咐车夫驱车回府。
回府途中,她又想起来上回春日宴,丛霁和裴信姝说的那番话,她越想越觉得,她虽然是胡说八道,但丛霁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不是没可能做这等脏心烂肺的破烂事。
而且,她总觉得那女子头上的钗子眼熟。
那天在定国公府门外见着的女子,似乎鬓边正带着一支银钗。
只不过隔得太远,她看不清那钗子的样式。
她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猜测和贺初窈说了。
「那要不把这事和裴信姝说说?」贺初窈也是头一回遇着这样的事,心里同样拿不定主意。
好在崔宝音也没想过让她拿主意,只是想有个能商量的人。
听她说完,她顿时白了贺初窈一眼:「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我和她说什么?说了她指不定还要觉得是我眼红她得了好姻缘。
」
虽然她从来也看不上丛霁就是了。
「那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崔宝音咬了咬唇。
她不正为这事愁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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