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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牵扯到,他和玉狐的另一笔“交易”
。
驶离尚都三十多里时,马车内传来异响。
陈烊警心立起,悄悄取出匕首,克服马车的颠簸轻轻起身,将坐垫一掀——
史琦的脑袋钻了出来。
她憋得慌,来不及向陈烊认错,先大口大口喘着气。
陈烊收起匕首,冷眼等她
“你来做什么。”
“我知道表哥你不答应才出此下策。
都走了这么久了,送我回去还费时间。
表哥,就让我跟你一道去嘛。”
史琦亲昵地要拉陈烊的手撒娇。
在家里她就是这样干的,回回都不失手。
但撒娇的对象是陈烊。
他不为所动。
“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我不要!”
史琦想不明白,自己都主动成这样了,陈烊怎么还不松口?答应下来哄哄她,找点罪给她受着让她知难而退不就行了,为何要三番五次直接下她面子?
她不应,拉扯陈烊的袖子。
“男女授受不亲,别闹!”
争执中,平安符落到马车外。
“够了,史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陈烊语气说不上愤怒,但也不算温和。
他保持着与史琦的距离,叫停马车,“魏霖,让侍卫护送表小姐回去。
看好了,别再让表小姐找到空子溜回来。”
“是。”
“表哥——”
“马上给史家写信,把表小姐接回去。”
“不,不要!”
上一回陈烊说要给家里写信把她接回去,史琦软磨硬泡了好久,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跟陈烊去西北后,陈烊才撤了命令。
若她真回去了,此后再没机会入陈烊的眼了,“表哥,我一定老老实实待在府里,你别让人把我接回去……”
“我能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