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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渊也曾试图压制,只是此事已经传播,尤其是到了前朝,就已经压制不住了,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那些大臣已经对新帝脾气有了几分了解,即使有疑惑也不敢说出来,如此,便都维持着表面的一种平和。
而皇后,除却非常重要的宫宴,基本也从不露面,即使传言是真的,对朝纲也造不成什么影响,所以,大臣们也就十分配合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间一点点流逝,沈安安的肚子一日日大了起来。
御书房,萧渊手中正拿着一封书信沉思,就见沈安安一路小跑进来,吓了她一跳。
“小祖宗,快站住。”
他一急,沈安安就停住脚步,看着他咯咯咯的笑。
萧渊站起身,牵住她的手在自已身侧坐下,“肚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
沈安安环抱住他的腰,扫了眼桌案上的书信。
罪已诏!
萧渊抚着她的发丝,也不知她今日记忆能不能听得懂,轻柔的说道,“安安,你说,我该不该将这封罪已诏公之于众。”
“藏着吧,”
沈安安突然说道。
萧渊微微愕然,垂眸看着眸子晶亮得女子。
“为了大梁,为了萧氏的名声,也为了全你心中的那点父子之情。”
“安安。”
萧渊紧紧拥抱住她,薄唇抿得很紧。
沈安安垂眸一笑,“你若是想公布,早就该拿上朝堂了,既是犹豫,那就说明你不想,那就藏着,何必为难自已呢。”
不得不说,哪怕如今,安安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萧渊拥着她,心中尤为的踏实。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
五六个月后。
一家酒楼雅间里,凌辰逸,李怀言,和兵部尚书赵大人通桌共饮。
但其实,就是看着李怀言借酒消愁,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却依旧没找到郑月儿,从一开始的疯狂,到如今变得沉默寡言,日日喝酒寻乐,只是再不寻花问柳,流连青楼。
凌辰逸靠在椅子里,单手托头看着李怀言,“如今也就我和赵兄愿意出来和你喝两杯,整个朝堂都被喝的没朋友了。”
他除了上朝,就只有喝酒这一件事干,逮到谁就拉谁去,如今李国公手握重权,哪个官员敢不给他面子,只能硬着头皮陪他喝,前些日子都给吏部的一个官员给喝吐血了。
如今官员们瞧见他,就得贴着墙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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