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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儿点头道:“过些日子便到了夏收,幽州的徭役要全部暂停,让青壮回家准备夏收秋种。”
宋庆礼迟疑了一下,说:“那些关隘的修筑?”
裹儿道:“哪些是紧要的?”
宋庆礼回:“突厥骑马来去无影,早点修好也早日安心。”
裹儿想了想,说:“既然这样,你派人加紧巡逻,修筑工事不在于这十天半月的,先放他们回去夏收要紧。”
“是。”
宋庆礼说。
裹儿道:“我这些日子巡视发现了一件事,听说有屯官拿贫瘠的土地,仗着权势调换百姓的膏腴之地,不知是否属实?”
宋庆礼:“这……是卑职等失察,查明后若属实,定当将田地还给百姓。”
裹儿点头说:“说起来,宋长史你才来几个月,这事与你干系不大,但对于你也是一个警戒。
屯田是解军队粮草转运之难。
若粮草不足,我自会上奏朝廷调粮,或是和籴,或是从临近转运,总会有解决办法。
但若是一家子没了粮食,岂不是要饿死?你们现在是长史、司马,以后可是要主政一方,作百姓的父母官,哪有父母看着儿子饿死的道理?”
宋庆礼和赵司马连忙称是。
裹儿总结说:“若有益国家,有益百姓,你们尽管放手去做,出什么事情我扛着?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找我。”
说罢,裹儿转身回头说:“郡王,你说是不是?”
“啊?”
原来崇训路途劳累,又正值午后困乏,兼裹儿他们说着不感兴趣的话,便撑着头打盹,忽然听到有人叫,不妨一个趔趄,差点仰倒。
裹儿笑了一下,转头对二人说:“你们去忙吧。”
宋庆礼和赵司马出了前厅,回到值房,里面的同僚已经下班归家,只剩下几个书吏打盹。
宋庆礼摇头叹息,想到刚才郡主勇于任事,郡王打盹,不由得庆幸有郡主能顶事儿,愈发对郡主越权行使刺史权力不在意了。
赵司马也是如此。
待二人走后,裹儿笑着推他,说:“累了吧,你先回屋里睡上一觉,天黑了我叫你吃饭。”
崇训吃了一盏凉茶,清醒几分,笑说:“不了,我不喜欢傍晚睡觉。
我去花园看看,牡丹花该开了。”
裹儿笑了一声:“你不看看这都到什么时候了,牡丹花早就谢了。”
崇训拍着额头,懊恼:“该死,竟然忘了这事。
我去花园,问问园丁,今年那几株开得如何了?”
裹儿挥手说:“天黑了,记得回来吃饭。”
崇训应了一声就去了,裹儿则叫书吏送来公文批阅。
崇训走到后花园,暖暖的夏风一吹,困顿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绿树红花映在眼中,顿时神清气爽。
难道姑祖母也都是这般忙?
他一边拿剪刀修剪月季花枝,一边想事。
牡丹花确实谢了,许是水土不服,开是开了,但据说不如神都的美而香。
裹儿这般的努力也让他改观了对当官的认识,原来当官并不是你勾连我我勾连你,然后去弄死那些不和你我勾连的人。
他剪了几枝开得正艳的鹅黄月季花,捧着去找裹儿。
出于他的意料,裹儿正端着茶,坐在东边廊下看落日,忽见崇训捧着花过来,笑说:“哪里来的花,快坐下。”
裹儿将茶盏放下,对这一束月季爱不释手,忙叫人拿那个白瓷春瓶盛了清水,将月季插里面,说:“把这瓶花放到卧室窗下的高几上。”
侍女抱着花瓶要走,裹儿叫她别动,抽出一朵挥手让人离开,然后往崇训脸边一照,悄声笑说:“你比这花更好看。”
崇训听了笑起来,凑近附耳问:“我与六郎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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