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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始终保持着睁眼的姿态,即便是眼睛因高温而布满血丝。
“为什么不闭眼?”
“怕你离开。”
谈嘉禾反抓住他滚烫的手,“不走。
闭眼。”
男人闭眼后,紧紧反抓住她的小手。
两人的手都泛起汗,男人还是没有一刻放松。
两个小时后,医生进来拔针。
一点。
谈嘉禾困意上头,眼神都迷糊起来。
贺言庭安然退烧,他一直闭着眼,浅眠着。
所以当谈嘉禾的手放松后,他就微睁眼看见她昏昏欲睡的脸了。
拔下针后,贺言庭让大家都回去了,楚亦凡看着两人和睦的场景,揽过陈助笑着离去了。
他轻轻抱起靠坐在椅背上的女人来到床的另一侧。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贺言庭有些庆幸,自己幸好生病了。
贺言庭用新的热毛巾亲亲擦拭着女人的面庞。
几日未见,思念到了顶峰。
白净的小脸蛋透着疲惫,男人轻轻吻过她的额头。
低声:“晚安。”
——
清晨八点钟,顶层豪华大平层沐浴在旭日初升的第一缕金辉之中。
谈嘉禾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旁边的男人还在熟睡。
只是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死死地抱着她。
谈嘉禾抬起他的手臂,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但是被后面的男人一捞就回去了。
“怎么了?”
“去哪?”
这问话还带着晨起的低哑声。
“洗手间。”
贺言庭这才听话地放开了对她的掌控。
谈嘉禾下床就找到了床头柜旁边的体温计,给男人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