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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夏耘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看向腕骨。
那道伤疤原在的位置,此刻被纱布层层包扎。
居然都是右手,她之前都没注意到这件事。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秦屿垂眼盯了自己的手腕两秒,抬眼盯着夏耘发问。
她被这有些迫人的目光逼的偏过头去。
“为什么……不是于团说过的吗?”
她抿了抿唇,又强撑着把头扭了回来,“不然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别的交情?”
“回到首都后的事,那都已经是我们离婚以后要考虑的了,安城基地会不会推荐我,我以后又该去哪谋生,夏家都没那么关心,更别说你这个‘前夫’了。”
夏耘的语气带着调笑,但秦屿偏偏在她的脸上看到了自嘲。
也直到这时被自己说破,夏耘才意识到其实哪怕重新活了一次,她也还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秦屿并不明白她对夏家的感情。
他只知道‘前夫’这个字眼让他的情绪瞬间变得极差。
“你想得太多了。”
他握住自己的手腕,语气很淡地回忆,“你之前问过我,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不认识。”
夏耘抬头看他,刚刚升起的情绪因为注意力的转移,一下散了开来。
“不认识?”
她不相信,“不认识我怎么划的你?”
不认识还直到来了安城,还能因为于京的一句询问,那么快地想起这件事?
秦屿笑了一声,“那个时候我都十几岁了,差点让我断了前途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正常?”
前途……指的是当兵?
夏耘顿时有些心虚,试图转移话题道:“你十几岁,那我那个时候岂不是才八九岁?”
“你确实刚被夏家收养不久。”
秦屿不置可否。
“我不知道后来你是怎么和夏年、陈玲她们走到一起的,至少在最早的时候,你有过被排挤的经历。”
“至于这道伤。”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只不过是个意外。”
简单些来说,就是夏耘刚到大院的那段时间,因为并不被夏家的亲生女儿接受,因此常常被排挤到一个人躲到墙根。
他的父母看见的多了,出于同情心,他就被遣去喊人来家里感受一下所谓的温暖。
谁知道这个被排挤的小丫头脾气可大。
秦屿现在还能想起来,当时他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夏耘埋在膝盖处的头就猛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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