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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我去找晋川试!”
林致的脸色变了变,对章一说:“以后叫我哥哥就行。”
看也不看钟闵,“我走了。”
“不送。”
章一看着两杯没动过的咖啡问钟闵:“怎么办?”
钟闵看着她,她那么年轻,年轻得像张白纸,只等他落上第一笔。
可关键是,这第一笔怎么落?孩子似乎是世上最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她微仰着头,大眼睛里盛满了疑惑,满心期待地等着一个答案或者指示,她已经忘了这是个可以伤害她的人。
她脸上还有婴儿肥,嘟在那,嘴也微微嘟着,他甚至觉得她整个人的形态都是嘟着的,只等他去碰,去吻,去疼。
他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她端起杯子,显示出她是个有一定思维的大孩子:“那我去倒了洗了。”
看着咖啡从水槽流出去,章一感叹,这么好,怪可惜的。
突然间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因为有双手正从后面环住了她。
她没有转身,打开流水,洗着杯子。
那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身体游移,最后停在某个地方罩住。
有东西贴着后背,温热的,结实的,陌生的。
她仍旧洗着杯子,杯子弄得再脏都能重新变得干净,但有的东西不能。
钟闵把头搁在她肩上,嗅。
她的味道很新。
仅仅因为新,已经是那样美好,像枝上抽出的第一棵芽,或者拆封的新毛巾,只想把脸埋进去,把那点新一点点吸进肺里熟悉。
章一开始抖,她像被装进了一个巨大的竹筛里,所有的力气簌簌地从筛缝中流出。
钟闵的手没有拿开,他把嘴凑到她的耳旁,“你的胸脯里藏了什么?”
她的心跳得很快,清楚的听到钟闵的鼻息,“没,没有藏什么。”
钟闵惩罚似的将手一捏,笑骂:“小骗子,明明藏了东西还不肯承认。”
他暖暖的呼吸喷在耳后,痒,痒得想要挠,挠不到,兀自火辣辣起来。
“我真没有。”
钟闵说:?“看来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你的胸脯里藏着两只鸟,有细软温热的身子,怦怦的心跳,还有尖尖的鸟嘴。”
章一的眼泪滚下来,滴在钟闵的手上。
“哭什么,嗯?”
钟闵将她的脸扳过去,吻她的眼睛,吸走她的眼泪。
章一不肯睁开眼睛,她宁肯她看不见眼前这个人,宁肯无法感知这个世界,那样是否要好过一点。
钟闵的唇到底寻上了她的。
她小而丰满的唇被钟闵狠狠地含食。
章一喘不过气来,她纤细的脖子被扭转,很快她的身子也被扭转,如同在竹筛中颠翻一次再筛,这次,她抖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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