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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谢姻边动手,扯掉了虚虚披盖在肩上的皮草外套。
外套下,因为穿着无袖礼服的原因,入目便是滑嫩白皙的肌肤,透着盈盈光泽。
那肩头的线条柔美流畅,像是艺术家精心勾勒的弧线,延伸至优雅修长的脖颈。
呼吸刹那间便停滞了,纪云绯愣在原地,忘了动作。
浑身的燥热感灼烧着谢姻,本来还微微清明的脑袋早已经烧成了一团浆糊,视线也变得模糊。
她看着眼前呆愣着的人,鼻尖微动,一股诡异的香味萦绕而上,于是便凑近了纪云绯的耳边启唇:“阿绯好香”
灼热又带着微微酒气的气息洒在耳畔,纪云绯耳尖不争气地红了,一路连带着脸颊、脖子根都染上了一片绯红。
原来醉酒也会传染啊。
“那你想吃吗?还是被吃?”
转身将人抵在门上,纪云绯勾着坏笑,嗓音沙哑。
听到她的话,谢姻迷离着眼,露出了祈求的神情:“都要,好不好”
,而后牢牢圈住了纪云绯的脖颈,双腿也缠上了她的腰:“只要是阿绯,怎么都可以”
得了应允,纪云绯便也不再克制,转头就将人带去了卧室,有些急躁地把人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床上的人主动背过了手,“唰——”
,后背拉链到底的同时,忍耐也到了极限。
盘发的木簪被丢到了木制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纪云绯看着谢姻伸手懒懒地捋了捋散落的黑发,又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媚眼如丝:“阿绯帮我脱了它”
“先等等”
纪云绯喉咙干涩的吓人,她动动手,散开了自己的头发,栗棕色的长发一瞬间倾泻至腰身。
她拉住了谢姻的手,引领着她一点点,将阻碍的屏障一点点褪去,直至只剩最原始的本我。
“现在还热吗?”
她伸手揽紧了跨坐在自己腿上,双眼含情的人的腰,语气挑逗。
“嗯”
身上的燥热感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昏沉的头脑即将剥夺谢姻思考的能力,残存的理智不断警告着她,这实在太过反常。
可是心里的声音不断重复着,想要眼前这个人的怜爱,想要被这个人占有,想要这个人的一切
爱,身体,全部
纪云绯是谢姻的所有物,只有她能觊觎
她的阿绯,她的阿绯
“哼嗯”
被压倒的那刻,谢姻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轻哼,不是疼的,是火烧的,欲望的火焰。
床头摆着的玩偶不知什么时候,被通通扫落在地,只剩下一只小花狗玩偶还在床边缘半坠不坠,黑漆漆的纽扣眼却意外看得人有些莫名的胆寒。
纪云绯蹙了蹙眉,顾不上这只小花狗玩偶从哪来,又是谁,只觉得现在出现在自己眼前,除了谢姻以外的所有,都碍事的很。
于是她便挥了挥手将其打落在地,同其他玩偶一样。
碍事的家伙,都得下去。
一时之间,二人之间的气氛暧昧到了顶点,一室旖旎。
不知是谁先出了声,那因为情绪高涨而不自觉哼出的破碎弦音,引得人难免浮想联翩,脸红心跳。
没人注意到的玩偶堆里,小花狗玩偶脖间的黄色锦囊上闪过一丝暗芒。
那之前因为纪云绯手指伤口而沾染上的鲜红血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浅,一点点缩小,直至消失殆尽。
那锦囊恢复了崭新的模样
“阿绯”
似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谢姻轻声喊着纪云绯的名字,轻轻怀抱住了她,实在粘人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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