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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进了峡中半日,还不见老伥现身。
原来是你啊道长!”
提灯咬着牙根,略略低身,眼角微微缩动,“让我看看,你的人皮缝开在哪……在哪!”
那老伥只觉大脑鼓胀,似是要被两边相冲的力道给生生挤爆,一时连提灯别在他双肩的两腿都忘了去抓,只胡乱向上举找着,蒙头乱撞,叫声嘶哑,发疯一样要叫提灯的双手从他耳边拿开。
提灯身体随他转动,一时面墙,一时面窗,少顷,他便哼笑道:“原来在这儿。”
那是极细的一条线,就在老伥鬼头皮发缝之中,不仔细看,只当是根头发罢了。
提灯指尖掐着那条线,右手下意识便往靴子伸去,够到空空的靴口,才恍然想起那把刀已被谢九楼收去了。
老伥趁他空出手的当儿,急急便要去逮提灯放在它脑袋上的另一只手,同时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力量难与之匹敌,口中尖叫竟变了调,不似先前那般杂乱无序。
“你还想叫谁?”
提灯骤然抬起放空的右手绕到老伥颈前,胳膊收紧,扣住老伥脖子,左手握拳,一起一落,直直往对方头骨上砸去。
每砸一下,沉闷的撞击声都足以盖过老伥嘴中的曲调。
连砸数十下后,老伥步履逐渐蹒跚,声音也断断续续,提灯左手骨节被反力震麻,暂时没了知觉,便摊开手,用掌心兜住老伥下巴,下一刻,蓦地朝后上方用力一抬,再往他的方向一拔一错——
他的手背青筋已快透过那层黑色皮革凸显出来,而老伥的叫声就此打住,其后颈骨头,亦尽断了。
提灯仍未放手,端端坐在老伥肩头,弯着腰,偏了偏耳朵,低身道:“以为我没刀,就剥不了你的皮了?”
说着,左手渐渐松了力道,但并未完全放开,只四指轻轻抠住老伥喉结的位置,兀地一掐,老伥脖颈处血筋软骨尽数破裂,随即便是人皮被撕开的声音。
-
谢九楼端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提灯正坐在床下,借着月光给老伥剥皮。
才剥完脑袋,那老伥的头骨便断落在地,骨碌碌滚了不远。
提灯只看了一眼,本不想管,却在低头时听到谢九楼渐近的脚步声。
大概还有一条回廊就到房门口了。
他当即起身,走过去拿起那个骷髅,回到床前,左右看看,一时不知找不到藏在何处,便蹲下身,把那颗脑袋扔进了床底。
许是力气大了些,那脑袋滚进去碰了壁,又辘辘滚出来。
提灯蹙了蹙眉,站起身一脚把还没剥完皮的那具身体给踢了进去,正好挡住差点滚出来的头颅。
他面向房门等谢九楼进来,想了想,又往床底踢了踢。
踢到足够里面,这才放下心来。
谢九楼一推门,房里乌漆嘛黑,提灯呆呆站在床前,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站在那做什么?”
他放下水盆,朝提灯走过去,“屋里灯怎么灭了?”
提灯摇摇头:“不知道。”
谢九楼笑道:“该不会是怕,才躲那么里面去的?”
他说着,便把提灯牵过去,才走了没两步,忽一回头,凝神看了提灯放在他掌心的手好一会儿,方问:“你抖什么?”
提灯左手先前砸老伥头骨时太过用力,被反震得厉害,眼下恢复知觉没一会儿,刚才活动着还好,一停下来,便有些发颤,也非他能控制的。
他低着眼睛沉默片刻,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对谢九楼说:“……我害怕。”
床底刚被分尸的老伥:……
“怕什么?”
谢九楼没有多疑,拉着他坐下,一面蹲下身替提灯脱鞋,一面问,“怕黑?”
提灯点头,点完又意识到此时谢九楼还低着脑袋,便出声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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