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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给钱国胜写了封信,让他寄点布料回来。
“陈晚这也太厉害了。”
钱国胜拿着陈晚的信情不自禁地赞叹出声,刘强不明所以,好奇地抬起头,钱国胜甩甩信纸,“上回他来我不是带他去仓库看了咱们的面料手册吗,他竟然全给记下来了。”
信纸上陈晚准确地写着布料的名称、颜色以及需要的长度,钱国胜拿去一核对,没一个写错的。
陈晚一共要了七种布料,每种的长度大概能做两件,钱国胜很快买好给他打包邮回去。
待陈晚收到钱国胜寄来的布料,木匠也打好了衣架。
周梅把陈晚床上的棉被抱到院子里晾晒,竹席下面泛着潮气的稻草被扔到了厨房做引火柴。
“大山那床不是没挂蚊帐吗,正好把这张拿去用。”
周梅将藏青色的粗麻蚊帐卷起来放到一旁,没一会眼前经历了三代人的床就成了个空架子。
除了床脚处因为长期接触地面有些腐朽的痕迹,其他部位依然坚固异常,许空山把能卸的全部卸了,然后与陈前进一人一方用力将床框抬起放进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地面四个床脚处有轻微的凹陷,陈晚扫了扫床底的积灰,前低后高的双层挂衣架取而代之,空荡荡地等待陈晚将它填满。
靠内侧的地方陈晚用旧床单做了个隔帘,当做换衣服的地方。
夜幕降临,陈晚光明正大的穿过屋檐下的小门去到许空山那边。
“山哥。”
堂屋门开着,陈晚一走进便撞入了许空山的怀抱,“门还没关。”
嘭嘭两声,木门闭合,许空山单手别上门栓,另一只手一直搂着陈晚不曾放开。
许空山亦步亦趋地跟着陈晚往卧房走,让陈晚不禁产生了一种身上挂了只大型猫科动物的错觉。
今晚的许空山有点粘人,陈晚心想。
“六儿。”
许空山嘿嘿笑了两声,下巴在陈晚头上轻轻磨蹭。
“我住过来你就这么开心?”
陈晚抬头在许空山下巴上亲了一口。
“嗯,特别开心。”
许空山的眼神如同浸了蜜,黏糊得陈晚心尖发颤,呼吸似乎都带上了甜意。
“我也很开心。”
陈晚不再逗他,嘴唇往上,和他交换了一个喘不过气的深吻。
许空山掀开了深色的蚊帐,白炽灯的光透过细密的网格投射到陈晚脸庞上,为他罩上一层朦胧的阴影。
陈晚的手搭上许空山的发顶,他发质粗硬,扎得他手心和腿内的皮肤有些发痒。
许空山学以致用的能力超乎了陈晚的想象,当许空山把同样的招数运用到他身上时,陈晚感觉他的三魂六魄顿时飘离了他的肉、体。
拥有特殊意义的今晚注定是陈晚的难眠之夜,许空山仿佛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热情得令陈晚难以招架。
粗麻蚊帐在陈晚手中揪成一团,下一秒有大掌覆上他的手背,将逃离寸许的他抓回,陈晚齿间的音节破碎不堪,一如他迷离的神智。
四月中旬的天气让人彻底告别了毛衣换上轻薄的春装,尤其是中午气温最高那会,只穿一件也不会觉得冷。
陈晚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把衣架填满,乍眼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县百货商店的服装柜台。
为了不超出广大群众的接受范围,陈晚没有直接推出太多过于新颖的款式,而是更多地在当下服装的基础上进行了身材曲线的改良。
“陈晚我能试一试这条裙子吗?”
丁春艳指向衣架左侧的黑白连衣裙,陈晚取下来递给她,丁春艳对着镜子比划半天,越看越喜欢。
纺织厂生产的布料基本都是纯色的,看久了难免觉得单调,于是陈晚就设计了一款两件套,内里白色衬衣搭背心式黑裙,简单而不失优雅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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