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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光脑跳出几张照片和视频,赵离浓停笔看去,现是何月生来的,他应该去了有一段时间,身上不少泥。
“刚刚在同一块地里现有两种相似的病症,正好能记录下来对比。”
何月生道,“图片给你过去了,视频对比在这。”
镜头一转,便对准了一棵病株。
“原来他一早不来是去了田区。”
危丽坐在旁边见到视频中的何月生嘀咕。
赵离浓看完,将图片和视频导出来,处理后插进了自己文档中。
……
“学姐,我有点渴。”
正在单手打字的赵离浓忽然停下来道。
守在旁边的危丽瞬间站了起来:“我去倒水!”
“想喝果汁。”
“果汁?”
危丽四处看了看,并没有见到果汁,她想了想道,“我出去买,你等等。”
“好。”
看着危丽离开,赵离浓起身关上房门,那瞬间她左手便用力按在门后,清瘦指背两道青筋凸起得有些扭曲,神色苍白不堪,冷汗如雨。
这不仅仅是止痛药失效后掌心那道贯穿性伤口带来的疼痛。
以前那些本该模糊的记忆不受控制冒出来,被机器切断半掌时的痛苦,以及远受伤瞬间,日夜复健带来的尖锐神经刺痛,从右手掌骨传向小臂手肘,再到大脑。
赵离浓额头紧紧贴在门后,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视线逐渐模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坠落。
……
危丽买完果汁,后知后觉现自己可能被支开了,她当即往赵离浓寝室冲去,但跑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学妹支开她,应该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危丽犹豫半晌,最终放慢了脚步,没有立刻赶回去。
她转悠了一会,给单生尘打电话,问他止痛药是不是没什么效果。
“不可能,我开的最好的止痛药,药效大,但无成瘾性。”
单生尘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中,“就是断手断脚,吃完也没感觉了。”
“那……”
危丽想了想,现自己也没见到赵离浓疼不疼。
“怎么了,小赵吃了止痛药还疼?那只是大脑下意识强加的想法,越想着伤口就越疼。”
单生尘奇怪道,“昨天小赵挺能忍的,不应该啊。”
“也不是,算了。”
危丽觉得从单生尘这里问不出来什么,干脆挂了。
“从哪学来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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