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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看着段朗的身影越走越远,房门也随着她的离去而慢慢地转回,撞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李昭宁眨了眨眼,看着红漆雕花门上纵横交错的格子,条条框框,把一只云雀严严实实地嵌在框里,虽然是振翅欲飞的姿态,却是故作姿态,毫无生机。
她摇了摇头,笑笑,念叨着自己的名言:“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桌上的酒菜一口没动,虽然不是她做的,但食材都是她花钱买的,浪费可耻,况且……
陈崔一直都在吃食上很苛待她,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有的事,让她吃冷饭也是家常便饭,所以这一桌吃的,对于李昭宁来说,分外美味。
李昭宁刚拿起筷子,房间门却突然开了,李昭宁看到门口的人,一愣:“又是路过?”
他怎么那么喜欢在朱雀街上闲逛?
裴砚径直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嗯。”
李昭宁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想起刚才在厨房,裴砚做完一桌菜,在盆里洗干净手后,一边拿起架子上的帕子擦手,一边理所当然地给她报价:
“一贯钱。”
……
李昭宁拿眼睛剜了他一刀,忍住脾气:“是你主动来的,不是我请你来的。”
裴砚把帕子折好,整齐地挂在架子上,看也没看李昭宁:“那打个折,五百文。”
他确信地点点头,又开口道:“为了将来收复姚州,我还要养兵买粮,理应计较一些,还请李东家体谅。”
李昭宁听到他称呼自己为“李东家”
,愣了一瞬,忽而又对这个称呼颇为满意——她正愁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身份用于朝堂之外的应酬,而琳琅坊老板既有体面,也不过分尊贵,正好。
心事忽解,李昭宁的怒气也随之消解,与裴砚讨价还价一番,终于以三百文的价格成交了。
奸商。
李昭宁还是默默吐槽了一句,忽而想起什么,又问:“你最近还在卖米吗?”
裴砚有些意外地顿住了夹着一只炸肉丸的筷子,愣了愣,将丸子放进李昭宁碗里,道:“最近事多,偶尔才去。”
李昭宁眨了眨眼:“兰州、灵州五个月没下雨了,旱灾严重,但……最近的粮食没有涨价?”
“没有,”
裴砚道,“段朗虽然是工部尚书,但户部张伦与他交好,加上陈崔授意西北诸镇可以自屯钱粮,所以他们合力找些粮食过去赈灾,瞒住两州旱情,轻而易举。”
李昭宁扬起眉毛:“也就是说,此事可能是陈崔授意的?他知道,但不说?”
裴砚一笑:“陈崔老谋深算,眼线遍布各地,怎么可能不知道旱灾?他不挑明也不追究,是想将此事作为把柄,需要的时候,将段朗和其门生一网打尽。”
段朗是旧臣,为人正直、心系民生,向来只谨慎做事,绝不站队。
但如果段朗被陈崔捏住了把柄,以其刚直不屈的性格,多半会被陈崔贬官,再提拔他的亲信上任,那么陈崔手中的大权就会更稳,李昭宁的地位甚至生命也会岌岌可危。
李昭宁忽然抬起眼睛,看了看身边的裴砚。
他刚才的那一番话,明显不是站在陈崔党羽的立场,而是站在李昭宁的立场下说的。
她蓦然问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也是陈崔的眼线?”
裴砚一愣,平静无波的眼中突然似投石入湖般泛起涟漪。
他侧过身,微微低头看着李昭宁,若有所思。
半晌,他才开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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