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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被自己蠢哭。
不过幸好片刻后他听到司印戎用没有起伏声音跟他说:「滴眼药水要掀开眼皮,眼睛向掀开方向的反方向看,滴在眼白上,滴完后迅速闭眼转动眼球让药物充分吸收。
」
「不要滴在瞳孔上,会刺激眼球,浪费药效。
」
虞恒听后,一边努力记住一边干巴巴地说:「哦,知道。
」
糟糕,事情好像又被他给搞砸。
他感觉司印戎手指按在他下眼皮上,轻轻扒开。
「向上看。
」
虞恒尽力向上看,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到眼睛里,之后迅速闭上眼睛转动眼球。
接着如法炮制,又给他另外一只眼睛滴好人工泪液。
滴完后,虞恒松一口气,连忙说:「谢谢你。
」
其实他很想说「印戎哥」,但又觉得他们现在关系疏远,不适合用从前这个亲密的称呼。
还等他追到人,或者真正开始追人的时候,再叫回印戎哥吧。
司印戎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明早我要去医院查房,你跟我一起。
」
虞恒犹豫着拒绝:「不用了吧。
」
他不想给对方添麻烦,尤其不想打扰到司印戎工作。
「你要测眼压。
」
虞恒:「……哦,好的。
」
他记得上次好像也顺便查过眼压,又要查?
但他不懂,也不敢问,怕又是司印戎跟他讲过而他忘记事情,被抓到小辫子。
大约就是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状态。
当晚虞恒觉得很闷,因为照顾他真的很麻烦,总要惦记着,每天吃喝拉撒还有吃药,都是事情。
有的时候他都感觉司印戎很辛苦,经常晚上八九点钟才到家,还要关心他今天的吃饭吃药喝水,收拾他白天的垃圾,给他准备洗澡用衣服,把之前的脏衣服洗烘叠好。
甚至如果有时间还要带他出去走,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