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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茗耐心地把那一堆信纸拍在桌上,指着道:“可证据确凿?还有什么抵赖,崔大人,你难道还准备等崔家前来救你吗?现在崔家十分安静,看来是要舍弃你了——”
崔望熙听到这话,微微垂着头,好似有些失落,心底却是安定了不少。
崔家很安静,说明撄宁应该已经有所动作,镇住了崔氏。
她宣召了谁?大概是崔颢吧。
天牢里的寒意一丝一缕的渗来,烛火摇曳,偶尔“噼”
地跳出一簇细碎的火花,溅落在桌前,又倏然消失。
几人僵持着,一言不发。
最终,宗茗败下阵来,冷着脸把那沓信收好,打开大门去寻找何毓。
牢中只剩二人,霍昇连忙把嘴里叼着的枯草吐掉,伸长脖子去看隔间的崔望熙:“喂,崔家不会真的不管你了吧?我娘远在陇右,你可得想想办法让人劫狱啊......”
崔望熙的掌心贴上冰冷坚硬的墙壁,即使没有华服在身,依旧清隽优雅。
“劫狱?你当刑部天牢是纸壳子做的吗?”
他低低一笑,“别急。”
“真的吗?你有办法了?”
霍昇对他深信不疑,“我们何日能出去......唉,这响当当的右金吾卫大将军才当多久,竟然就被停职了......”
“只是停职,不是革职。”
崔望熙轻咳几声,“若要破局,还得从崔岐身上下手。”
崔颢尚在府中,即使宋撄宁未曾宣召,他也应该能意识到不对,快速封锁消息,但不一定能想到要去查崔岐。
霍昇倚着铁栏,双目出神:“我有记忆起,他就跟在你身边了,怎么会......”
“人心易变,是我疏忽。”
崔望熙注视着烛台一滴滴流下的红泪,回想这近十五年的时光,心底怅然。
纵是自诩冷漠寡情,但仍是不免有些许悲愁,何况此事连累了霍昇,还需得撄宁在外替他费神。
甚至不知,最后能否善终。
他贴身藏了一枚龟息丹丸,可假死脱身,足以骗过御医的查验,但若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是断不能用的。
大门重又推开,宗茗的面色有些难看,何毓那里一个字都不肯告诉她,嘴巴比蚌壳还难撬开,明明已经得了些有用的线索,为何不说与她听听?非藏着掖着。
不远处的两人一坐一卧,依旧是那拒不配合的模样,令宗茗束手无策。
“崔大人,霍将军,我们这样耗着,对彼此都没有好处——还是你想等着陇右出兵,等霍家军杀入京畿?将那谋逆之罪坐实个彻彻底底?”
霍昇动作飞快地从草堆里坐起来,眨眼睛间便跑到铁栏边开始哭号:“冤枉啊——宗大人岂能这样污蔑我!
臣对圣人的忠心天地可鉴——”
“圣人啊——”
宗茗惊得瞪大眼,一把将信纸拍在桌上,“证据在此,你还想抵赖?你快从实招来,也好、也好......”
也好让她早些回家过年......
她心中默默叹息,宗侯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母亲说她那个嘴甜俊俏的小表弟也来了宗府过春节,还想让他们俩相看一番的......
崔望熙从容地走到近处,“我实在没有什么可交待的话,宗大人不若早些去禀报圣人,看看圣人意下如何?是就这样关着我,还是......杀了我?”
最后的三个字轻飘飘的,仿佛带着凄凉,支离破碎。
牢中不见天日,他只能通过那燃烧的烛台,来判断时日。
距事发入狱,大约已经三日多了。
他也三日未能见到撄宁了。
不知她可有焦心地难以入眠,或者因久久不将他和霍昇移交三司,面临着政事堂的压力?
撄宁特意选了宗茗负责,就是在争取一些时间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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