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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深处涌起的热流让我恐慌又着迷——这不该是新娘该有的反应,可我的皮肤却诚实地泛起了红晕。
(原来赤裸……也能让人上瘾。
)
整整一天,我像个真正的祭品般陈列在宗祠中央。
来观礼的大姑娘小媳妇窃窃私语,偶尔有人故意碰翻簸箕,让干果滚过我敏感的脚背。
每一次触碰都像在提醒:柳芬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柳芬,是刘家新过门的媳妇。
(多讽刺啊,我被自己的女儿“娶”
进了门。
)
苏福轩的床单摩擦着后背,我忍不住蜷缩起来,我的手指抚过小腹,突然笑出声来。
在这里孕育而来到世上的姑娘,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婆婆”
。
(我们之间的脐带,从来就没剪断过。
)
盖在身上的真丝被让我有些微微的出汗,我索性把它掀到了一边。
空调的凉风亲吻着曾经被红枣硌过的皮肤,唤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天之后,我似乎把一部分自己永远留在了那个簸箕里——那个赤裸的、驯服的、新生的柳芬。
(而现在的我……竟然在怀念那种感觉。
)
卧室外传来他们说话的声音,我翻身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和刚才艺强刺穿我的菊花时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少了艺强那粗硬的鸡巴。
但身体却自作主张地回忆起每一处被硌压的触感,每一分被窥视的羞耻,每一次因艺强的插入,而绷紧的肌肉……
(我是不是被那场仪式驯化了?)
手指悄悄滑向腿间,触到的湿润让我浑身一僵。
理智在尖叫着这是错的,可身体却固执地追忆着那天的每一个细节——苏慧挥动着柚子叶拍打在我的身上的响声,干果在皮肤上滚动的酥麻,盖头下闷热的呼吸,还有苏慧那句……
“真乖。”
这两个字像最后的钥匙,彻底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匣子。
我咬着枕头,任由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全身。
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簸箕里,赤裸、无助、却又奇异地……安宁。
(原来净心……净的是这个心。
)
这个念头莫名让心跳加速。
我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却故意留出一条腿在外面——就像那天在簸箕里,喜婆说新媳妇要“露出点皮肉给人看才吉利”
。
(原来完全展露的感觉……会让人如此的上瘾。
)
今天在门口,当苏慧命令我脱光衣服时,我的手指比思绪更快地解开了衣扣。
真丝衬衫滑落肩头的触感,和婚礼那天在簸箕里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红盖头遮羞,我能清晰地看见苏福轩眼中的震惊——这个曾经与我肌肤相亲的男人,现在要接受我赤身裸体的跪拜。
(他大概永远想不到,在他让艺强上我的床后,会有那么一天成了我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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