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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岛敦的女朋友,暂居。
说暂居是因为当我出于不明原因向他告白时,中岛敦晕晕乎乎,几乎是眼睛转着圈地晕晕欲坠,金榆叶影外蝉声鸣噪,少年紧张地发不出声响,喉结颤动,后舌咽了咽,他开口,可能是要拒绝我,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交往吧的时候,他忘却了如何发声。
十几年的孤儿院生涯叫他对待爱有一种偏执又回闪的崇敬,他不擅长接触任何和‘爱’相关哪怕只是挂钩的任何一个行为,加上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人,以至于干着嗓子吞吞吐吐半天,搅腰带的手指攥的要白下一层肉,大汗淋漓,却始终也吐不出那个‘不’。
当时我其实已经很不耐烦了,假如我说‘只是jk的玩笑哦请不要放在心上’的话,他恐怕就会失望又闪烁地打着哈哈,笨拙地对我说他也看出来了,真是的不要开这种玩笑,然后到点了我要回武装侦探社上班再见了吧。
可惜我没有,我看着他大汗淋漓、目光闪躲、舌尖咬不出一个‘不’。
我向他伸出手,“手机。”
“??”
中岛茫然不解,却侥幸于不用再尴尬僵持,很快地掏出手机交给我。
“请问,是怎么了吗?手机没费的话,我知道这附近有缴费厅”
“现在还有人去实地缴费吗?”
我打断他。
我没说后半句,他没明白我的意思,却从我的话中听出不耐烦,于是嘴唇抿成一条薄线,不再发言。
为什么要生气呢?有什么生气的必要吗?只是一件小事吧?
我敢说他的第一想法是这样的,但是接下来,那眉毛下乱跳的视线是不是又由此联想到自己的错呢?觉得是自己不明白大城市的生存规则,冒犯了居住在大城市并且从外饰上看养尊处优的美少女。
“好了。”
我把手机递还给他,白皙不似经过阳光辐射的手指捏在屏头上,“通讯录第一条是我的电话,明川早慧,可以记住吧?”
“呃?…额。”
中岛半顺从地接过电话,却实在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叫中岛敦,nakajima的中岛,atsushi的”
“中岛敦,我记下了。”
我再一次打断他,查看手腕的腕表,“到时间是我的下午课,从这里到学校打车要十五分钟,毕竟刚开学,不好去晚,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抬起头,眺望他黄紫相交的眼:“那么,明天再见。”
我后退一步,双手提包,向他俯身行礼,过肩的长发掉下耳畔,中岛慌慌张张地同时向我俯身,两只手规矩地贴在裤线。
从头到尾他都被我牵着鼻子走,没有拿到过一次主动权,要不是受益者是我,我几乎要同情他了。
·
假如可以,我也不想这样。
很遗憾,我也有难处。
我是在某天的第二天察觉到自己不被其他人看见进眼里这件事的,哪怕在教室有自己的一套桌椅,和他们同时上了几节课,等到下课,他们依旧能在我上前攀谈时,露出惊愕的表情,并向我问:“那个……”
“请问你是我们班的吗?”
不是你个大头鬼。
我扯着他们去看教室座位表,他们露出恍然大悟地打着哈哈的表情,又在下一节课课后,再次向我露出一模一样的诧异神情:“那个……”
“请问你是我们班的吗?”
再一次听见这个问题,我掀了教室的桌椅,但是很快,我发现第二天的课表和昨日如出一辙,实话说,要不是即便如此也想过正常的人生,我宁愿在被窝里长睡不起,就这样死在天黑。
不过不知何处存在的神明没有如我所想,我发现每天都在重复,我成了莫比乌斯环上奔跑的小人,我的每一天都是昨天,永远迎不来下一天。
不仅如此,同学们的失忆症越发严重,第一天还可以借由座位表想起我的存在,第二天、第三天……后面甚至翻遍学校的履历表也没有我的名字,我大吵大闹,闹到校长室去,校长差点派出保安来抓我。
然后,我遇见了中岛敦。
在我某一天心灰意冷地逃课叼着奶茶的吸管啜啜吸吸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少年人朗糯的嗓音:“请问,你们这最便宜的饮料是哪杯?”
我缓缓回头,背对我的白色脑袋发角乱翘,白衬衫、背带裤、长的像条尾巴的腰带,还有白的像是在仓库度过此生的惨白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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