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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余喘了口气,接着说,“真没事儿了,有人证证明了大少爷的清白,摆脱嫌疑了。”
江慕南起身,说:“能让陛下采纳的证词,是谁?”
“是容王爷。”
墨余在心里暗道他家大少爷真是神了,解释说,“容王爷做了证,陛下又派人去询问了三春酒楼的掌柜和小二,给咱大少爷洗刷冤屈了。”
“容王爷?容王爷虽说不受宠,但到底姓了皇姓,他做了证,若是陛下不采纳,便等同于自己打了皇室的脸面,何况听说太子也在,他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得知这里面还有容王爷的事情,定然会帮衬几句。”
江裕面色复杂,片刻后朝江慕南道,“慕南,去拟一份礼,今日我亲自登门致谢。”
“父亲,不妥。”
江慕南摇头,压低声音道,“容王爷身份特殊,您不能跟他扯上关系,至少在明面上不能表达感谢之意,不然既会引得陛下对您不满,还会牵连容王爷。
依我看,如果父亲不嫌我逾矩,我便寻个就近的时间上门,向容王爷道谢。”
“你这臭小子,又乱说!
你是我们江家的二少爷,代替我们江家去向王爷致谢,有何不妥?”
江裕不满地打了他一下,说,“那这事儿就由你去操持,注意,对容王爷,要尊重,不可冒犯。”
“我晓得分寸,父亲,那我先下去着手准备了。”
江慕南等江裕点头后才转身离去。
江裕看着他走远,叹了口气:“这孩子,心思太细,太乖巧了些。”
“二少爷就是太知礼了,他心里把您当成亲生父亲般爱重尊敬呢!”
墨余安慰了一声,又把从昨夜到今日,他家大少爷的不寻常之处全部老实交待了一遍。
等墨余说完,江裕面色已经由惊愕转为复杂再恢复如常,他对此没有做出言语上的反应,只说:“你去府门等着,等那畜生回来,便压他到院子里来挨棍子!”
墨余本想求情,但想想谁能比郡王更疼大少爷呢?于是他应了一声,去守门待畜了。
***
江小畜生在半个时辰后抵达了府门,见墨余守在门口,他笑了笑,说:“好小子,我在永安宫听见那太监传话的时候,就知道你帮我把事办好了。
这事儿你功不可没,晚上我就请你出去吃酒!”
笑得真乐观啊!
墨余在心里叹服,等江砚祈走过才跟上道:“大少爷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十分不幸,郡王正在前院等您呢,与他一起的,还有一根手臂粗的大木棍。”
江砚祈懵然:“啊?”
对于刚刚魂归他身就要代人受过并即将代人挨打这事,江砚祈倍感委屈,但他什么都不敢说,想逃也不敢逃,只得乖顺地去了前院,果然瞧见院中站着一人。
这人身量很高,身材健壮,面容俊朗成熟,身上带着他十分熟悉的杀伐之气,气势威猛凛冽如天空苍鹰,一看便知是能将他一棍子打死的狠绝人物。
再看他立在脚边的木棍,足足四尺半长,成年男子大臂粗细,一看便是能将他打得骨头开裂的好棍。
见江砚祈一脸惊恐,江裕猛地拿起木棍,跺地喝道:“畜生,跪下!”
只见这时迟那时快,江砚祈利落地跪地,磕了个响头,气势沉沉地道:“爹!
不孝子知错了!
不孝子给您丢人了,给咱们江家丢人了,辱了门风不说,还害得爹您如此担心,差点连累了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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