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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的下场就是翌日头疼不已。
可江砚祈是个狠的,愣是撑着那一头的疼意在院子里练了一个时辰的刀,除了用力时没有平日顺畅外,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今日,墨余没有用痴迷又炙热的眼神对他表示崇拜和钦佩。
“帕子!”
江砚祈一把扯过墨余手上的帕子,在他眼前甩了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
“是我醉了。”
墨余勉强打起精神,看着他道,“少爷,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练功的时候有没有出现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没有啊,除了因为醉酒乏力头疼,其他倒没什么。”
江砚祈疑惑地道,“咋了?”
墨余把昨晚上的事情跟他说了,见他面色狐疑,不禁走近道:“少爷,您试图回忆一下?”
“不可能,我是练武之人,醉得再死也能感应到危险,如果真有人趁机给我下毒什么的,我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砚祈一边擦汗一边思索道,“也有可能是我醉了后抱着比我更醉的岑乐沂啃了一口?”
诶,对了!
江砚祈想起来了,他说:“肯定是这样的,我记得我啃过什么一口,房里就我和岑乐沂,我肯定是啃他了!”
“是吗?”
墨余狐疑,“我看那血迹不像啊!
既然出了血,那力道肯定不小,如果真的是一口啃下去,按照伤口的大小,不可能留下那么小的血珠印,而且我在岑世子露在外面的脸部、颈部和手上都看了看,完全没牙印。”
“啊?”
江砚祈头皮一麻,呐呐道,“那我咬的……是什么东西啊?”
“您半点印象也没有了?”
墨余摇了摇手,试图让他的脑袋一起使力,“这样,您就跟我说说,您目前还有印象的。”
“啊……”
江砚祈把刀抵入鞘中,想了想才道,“不瞒你说,我又做梦了。”
“好家伙,您这精力旺盛的。”
墨余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顺势问,“这次您在梦里对容王爷做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事儿了?”
“不是我对他,是他对我!”
江砚祈走到廊下横椅边,一屁股坐下后才恬不知耻地道,“他主动摸我来着,你知道他摸哪儿了吗?”
许是他的神情实在不正经,墨余闻言眼神下移至他腰腹间,试探性地“嗯”
了一声。
“低俗!”
江砚祈批评他,得意洋洋地抬起了脑袋,任凭那修长的脖颈在清晨的曦光下扬起一抹白皙好看的弧度,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轻轻滚动——“这里。”
江砚祈说:“脖子和喉结是什么地儿啊?命脉所在。
你简直无法体会到那种危险带来的刺激感。”
“您确定容王爷是在摸吗?”
墨余担忧地道,“恕我直言,他可能是想杀您。”
“不可能。
他要是想杀我,那他下一瞬又摸我嘴巴做什么?哪有刚还想杀我,下一瞬就轻薄我的,他脑子有病吧?”
江砚祈翻了个白眼,突然一激灵——
“诶!
我咬的不会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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