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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祈实在是被江慕南的话惊到了,他从喧闹的酒席中出来,一个人坐在湖边的假山上冥思苦想:江慕南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太子起了那样的心思?
在话本里,江慕南和太子并没有什么交集,更别说这样的情爱之心了,虽说太子的确风姿奇高,但江慕南到底是什么时候……难道是去太子府听讲的时候?
“备了,我想着太子殿下不缺金贵的物件,便自己雕了个小物件,太子殿下也喜欢。”
这句话十分合适宜地在江砚祈耳边响了起来,当时听着没觉得哪里奇怪,可现在一想:为什么要自己雕?这自己雕自己送,还是个小物件……好小子,当时他还说让太子明白郡王府的心意就成,敢情江慕南送的是心意,却是他自己的心意,还他娘是情意。
江砚祈抱着细口玉壶啧啧做声,心想:好小子,有志气,不想孤寡了就看上了男人,还是当朝太子。
“哗!”
正是走神间,湖里的鱼儿哗啦啦地散开,激起了一片涟漪。
江砚祈喝了口花露,看着突来之客从假山边走过,站在了湖边。
这人许是喝得不少,脸上也沾了绯意,在昏黄的路灯和明月的交相照应下显得更加无害。
他手里的紫蓝色翡翠玉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江砚祈注意到那紫蓝色的扇面上空白一片,没有题画字,连印章也没有。
萧憬将手里的鱼食扔进了湖里,看着鱼儿们争先恐后的涌来争夺,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说:“瞧,就为了颗鱼食。”
江砚祈说:“王爷若是不喂,它们就不会抢,既然要抢,哪还需要注意姿态呢?挺着背往上爬,佝着腰往上爬,不都是爬么?”
“可人家往上爬,关小郡王什么事呢?”
萧憬侧过身来,像是指责,“要小郡王当着许多人面前羞辱数落。”
江砚祈用食指勾着空了的玉壶,朝他笑道:“我觉得他们不配啊,太子哥哥得配个更好的,不过那唐眠配王爷正好,你要是心疼,赶忙去怜惜人家啊。”
“是么?可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
萧憬也笑,“我喜欢烈的。”
“那天上的鹰,地上的马都挺适合王爷的。”
江砚祈咧了咧嘴,从假山上跳了下来,朝他晃了晃指尖上的玉壶,而后随手一扔,任凭那玉壶擦着萧憬的侧脸飞进了湖里。
“啪!”
湖水绽开,吓得几条在周围祈求鱼食的鱼儿们疯狂散开。
萧憬用扇子碰了碰被擦疼的脸,朝江砚祈看去,后者朝他露出一记抱歉的笑容,道:“手滑了。”
他笑了笑,说:“无妨,小郡王身上有伤,手腕使不上力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你有精力担心操劳太子殿下的私事,怎么不多担心担心自己?”
江砚祈摆手,说:“我好得很,何须操心?”
“以前是好得很,可现在不一样了。”
萧憬上前去,在他面前站定,语气十分柔和,“流民一事,四皇兄若是办得好,往后朝堂之上便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若成了朝堂新贵,那曾经数次欺负过他的小郡王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原来王爷是在担心这个啊,可我该怎么做呢?他若成了朝堂新贵,除了太子哥哥还能有谁能与他打擂台?”
江砚祈眼尾上挑,“煜王殿下行吗?”
“小郡王若是愿意同我一道,我自然愿意竭力证明自己。”
萧憬眼波一晃,靠近了与他低语,“我就是怕小郡王瞧不上我。”
“太子哥哥光风霁月,容王殿下与我仇怨颇深,王爷您比那蚯蚓还会藏,想来本事不小,我自然是能瞧上的,不过……”
江砚祈伸手抵住了他的扇子,“我不喜欢和我一样会藏的人,更不喜欢这么爽快揭开面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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