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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行人更加目不转睛地看着余熙这个惹了祸得罪了里长夫人的愣头青。
马车车帘开了,里面的妇人从中踏出,她通身打扮比她的儿子更雍容气派,一下马车便厉声问余熙道:
“就是你取笑衡儿?”
余熙扬手:“非也,夫人。
我说您家的衡儿是个草包并非取笑。”
她顿了顿,“只是真情实意的肺腑之言罢了。”
“呵,衡儿怎样,也是你这种贱民所能妄加揣测的!”
她鼓大眼睛,“给衡儿道歉,我就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只是区区里长,竟可以如此大言不惭地称他人为贱民吗?”
人群里传来声音,余熙一转身,是慕西朝她走了来。
慕西挡在了她身前,朝那妇人道:“晚辈实在是不懂,还望夫人能解答一二。”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解?”
那妇人上前几步,用手指连戳着慕西的胸口,“要么你们替那穷酸书生赔钱,要么就滚。”
“令郎貌似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令郎的爱马也好端端的,何故要那书生赔钱呢?”
慕西微歪着头。
那妇人将慕西上下打量了一番,瞧见他也是个侍卫打扮的模样,撇嘴讥笑道:“我看你就是拿不出钱罢了。
你不过也是个小小护卫,嘴快逞英雄。”
人群里又嘈杂起来。
慕西闭眼叹了口气:“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搅蛮缠,否则我会让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哟哟哟,好厉害呀,我们好怕你啊!”
一旁的侯子衡听见了,像是在听天大的笑话般凑上前,同他母亲般一手指就要向慕西的印堂上戳。
被慕西握住了手腕,他再次重审:
“要么,你们现在就走,要么,把你的父亲叫来。”
侯子衡长这么大估计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粗鲁地捏过手腕,瞪大眼睛看着慕西:“你……好大的胆子!”
说着,他转过头去吩咐护卫,“快,你们两快去,把我父亲叫来,我要让这不长眼的两人好好长长记性。”
“且慢。”
身旁一个护卫刚要走,被杨书生叫住了,杨书生放下怀里的女儿,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上前向侯子衡母子鞠了一躬:
“夫人,少爷。
此事因杨某而起,杨某向少爷赔罪,此后少爷的马匹养伤之事,杨某也会负责到底。
这两位公子瞧着面生,应是初到近水镇。
不了解近水镇的情形,还请夫人少爷多多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