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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月蹙眉,“真是无礼。”
她捡起包裹,“娘子可要查看?要不我扔了?”
“不。”
纾纾摁下巧月手背,“收着吧。”
那包裹隐隐闻得药香,她想了想并未拆开,脑中闪过方才金光殿里的情形。
原是挈提斡出门认出她,特意追上来送这包裹。
他口中的“他”
又是谁,为何会说“几日便到”
?
怎么回事?这阵子随莫偃戈出谋划策,她从未有过如此尽在掌握的感觉。
与从前在宫里不同,因岑湜永远知道得更多,她总是被动,只能在后宫中利用一切勉强出逃,维持至今。
而这也并未瞒天过海。
但入濋州以来,莫偃戈几乎与她同享所有讯息,两人互通有无,才令自己觉得脚踏实地。
怎么一遇上他,事情又变得模棱两可。
她恼恨这种感受。
不不不,也许挈提斡说的并不是他。
可除去他,他们还有什么共同交集的人?
巧月见娘子愁苦起来,满面扭曲,奇道:“娘子找到姊妹,完成心愿,怎地又忧心忡忡?”
她摇摇头无奈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眼一闭,睡倒便罢。
记得来程时,也是翠山叠嶂,青草伏蔓,只是心境不同,此刻有闲适散话,倒多出几分观景的兴致。
正值霜秋,沧楠山更凉,露重水寒。
巧月洗毕一方帕子回来,手便泛红。
纾纾坐在车里看马儿吃草,偶尔吞下几支野花入口,马尾一甩,甚是可爱。
“娘子,可要关窗?日落后风便大了。”
“不必。”
她收回目光,“哟,河水这么凉?”
“没事,车里坐会儿就好。
那水从冰山上下来,怎会暖和。
我再擦擦。”
她说着把纾纾膝上的皮张抽来,低头仔细拂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