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岑湜嘴边仍噙点点笑意,纾纾忽觉那笑好似挟着一丝戏谑,他几时变得这般直言无隐,不像一贯作风,定是背后另有它念。
“陛下玩笑。”
她将头一扭,垂首察觉两人十指交叠的手掌全然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他的手修长,因长期握笔,关节曲侧生有一层薄茧,此刻微摩之下,细细痒意蹭得她心神不定。
“陛下怎会在此?”
纾纾陡转提问,“此地尚在罕罗境内,您怎能把自己置入险地?”
岑湜不再追捉前情,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你睡了个把时辰,先前撞见的是我和北貊王。”
“什么?”
她欲捂嘴,手却被他压着,只能急急抿紧,又道:“你们竟在罕罗会面?”
“是,有些事不好书信往来,当面说清更为稳妥。
谁去对方那儿都不放心,不如在罕罗,皆不是自己地盘。”
纾纾哑然失笑,真有意思。
“倒也不全是。”
岑湜突然低头在她颊边吻了一记,轻巧如风,见她眼尾忽闪,促狭道:“他想亲自见证妹妹出嫁,我想念娘子,寤寐思服,咱们一拍即合。”
“你......”
纾纾惊诧,胸膛里推撞叮当,不敢置信往他脸上一瞟,不知谁扑给他一层胭脂,桃花一片。
真是见鬼,她犹感不适,拧着眉挣摆肩膀。
岑湜随动松垮落下手臂,他顾自垂头,耳尖红若晚霞。
纾纾蠕蠕嘴巴,脑子里是张惶惊奇,心腔里是悸动紧张,一时瞠目结舌。
从前他也说过情话,虽不至于爱呀恨的,但哪时不比现在浓情蜜意。
好端端的,自己也没问,说这些做什么,怪让人起鸡皮疙瘩。
“嗯,好。”
她憨直一笑,默默挪开身子。
岑湜听她笑声,缓缓把头抬起,仿佛是吃错药,一边呆愣愣望她,一边将耳朵又搓又揉。
“你最近是否在调理?”
纾纾试探问道:“把我打晕之人是你近侍罢?略带一股药香。”
他终于放过耳朵,身子一倾又贴服上来,两只眼脉脉注视着她,“嗯,偶感不适,许是累的。
此番秘密出行,所带人马不多,他也兼做护卫。”
这音调带着一缕娇似嗲似,头颈又如狸猫探首,纾纾被这一波反常之举惑得直眨眼。
岑湜显是看出自己一脸莫名,忽然扑哧一笑,“娘子有没有一丝丝的心疼在下?”
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纾纾眼珠一斜,刚想作念,顶上一抹黑影压迫下来。
她嘴上一紧,首先便抱住了肚子。
岑湜小心翼翼避她肚腹,一手揽她肩胛,一手托住后颈,轻柔的吻如细雨般绵绵落下。
没有侵占,没有挟制,慢慢寻她肯定,肯定后持加呵护,婉转悱恻,情意悠长。
纾纾先疑后叹,渐渐地,居然尝出一齿苦味。
直到呼吸急促,鬓发散乱,纾纾觉得颈项前胸擦得一片火热,才决意将他推开。
“陛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