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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赞同地点头,说司正的手好像是个摆设,连个卷宗都不会翻,还得司丞代劳,好大的官架子啊……
俩人吐槽了一会儿,差不多到府衙官员下值的时间。
景陆舟让大刘去备车马,郁泽清趁着这会儿功夫继续往后翻花名册,绣娘的部分快结束了。
纺织司的绣娘几乎是铁饭碗,能一直干到老。
名声好薪酬高,十分稳定。
只有去年一个绣娘手受了伤被辞退,然后还有一个绣娘意外身亡,除此之外没什么人员变动。
诶?意外身亡的这个绣娘叫吴柔婉,她的母亲刚好就是前面手受伤退出的那个,叫郭芬芬。
看来是家传,女儿继承了母亲的手艺技术,小小年纪就当上公务员了,可惜走得早。
再往后翻到厨房人员的时候,这个郭芬芬竟然又出现了。
她对比了一下身份信息,确实是同一个人。
估计因为女儿去世,家里没了经济来源,只能去厨房帮忙,挣点工钱。
她又犯了下月钱册子,和绣娘比真是差的多。
郁泽清听景陆舟说,纺织司的绣娘各个身怀绝活。
因为绣品专供皇室,所以绣法只在纺织司内部通过师父教徒弟的方式代代相传,保证最好的绣品都给皇亲国戚享用。
所以绣娘们的薪俸非常高,高到她们根本不想跳槽。
车马备好,景陆舟起身走了几步之后,停下,又折返回去把花名册拿上。
“咱们再去一趟大牢,拿着花名册一个个问那门子,看他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
等他们到了府衙大牢要再次提审时,对方却告诉他们,门子已经畏罪自尽,刚埋。
荒唐!
昨日见他的时候,他求生欲那么强烈,结果立马就自尽了?
她真想让人把门子的尸首挖出来,找仵作鉴定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但景陆舟没说什么,带着她回文檀街了。
如果昨天回来的时候,郁泽清的状态是心不在焉,今天则是沉重严肃了。
景陆舟甚至觉得,她好像还有些不怎么想理他的样子。
去大牢前还好好的,能跟他聊聊花名册的事。
是门子死掉,让她难受了吗?
“郁泽清,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线索断了一条,就再找别的,不能把时间耗在已经没有用的人的身上。”
她抬眼直视景陆舟:“您真的相信他是自尽吗?”
景陆舟也认真地看着她:“你想替他伸冤?郁泽清,他本就伤得重,在牢里拖几天也是个死。
你就算证明他是被害的,那又能怎样呢?我刚说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府衙大可以说是狱卒审讯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按律处置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