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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纱蒙面,罗裙裹身的仙侍们露着一双双妙目,顾盼多情地瞟了他好几眼,为看见一个陌生的宦官而好奇。
赵河不由把头压得更低了,身体半是冷半是热,好像那不存在的根又开始冒芽开花,蠢蠢欲动。
直到里面仙音召唤,“常侍请进。”
赵河冒着一头的热汗,抱裾起身,从仙侍挑起的流光鲛纱帘里躬身进去。
汪正阳叫他来拜见的是圣火教的圣主。
圣火教教主之下有圣主两人,他便是其中之一,外人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甚至样貌。
他戴着银面具,只有露出的脖颈和手掌能看出来他的皮肤几近苍白,那是长年累月不见阳光的白。
赵河跪在地上说明来意,谄媚地举起双手道:“还请圣主赐香。”
圣主低头专心用竹剔在紫金钵拨弄着什么,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赵河小心翼翼看了左右,仙侍们面色不改,就像是这样的情况再正常不过。
他只好继续跪着,任由时间一点点过去,膝盖越来越疼,犹如一根根针在扎。
圣主摆弄完手中物,终开了口:“汪中尉要这个香,是因为裴家主?”
赵河连忙回:“圣主英明。”
圣主似是笑了声,“汪中尉是个谨慎的人,小璇,去给赵常侍拿香吧。”
小璇从仙侍队伍中走出来,脚步婀娜地行到墙边深色八宝立柜前,从抽斗里取出一只小瓶子,拿到赵河身前。
赵河托着轻飘飘的小瓶子,脸上不由露出疑惑。
“你是在想这小小的瓶子能有多大用处?”
圣主看懂他的神色。
赵河口是心非:“小人不敢。”
“你过来。”
圣主今日心情好,主动招呼他。
赵河起身小步快速挪到圣主身边,看他一直摆弄的紫金钵。
在钵里原来是几只大小不等的小虫,其中一只背部颜色呈暗红色,口器像是锋利的剪子,不断地张合,威慑四方,而它的前面静静伏趴着五、六只蝎子、蜈蚣等毒虫,一动不动仿佛死了,只有圣主用竹剔拨动时,会动上一动。
“我这些虫已经养足了四十九日,每过七日我都会把每个紫金钵里最后存活的一只放到同一只钵里,让它们再厮杀出最后的毒虫。
你看谁为王谁为寇,一目了然。”
圣主说话的时候,那只暗红虫子正好发起攻击,它的口器迅速夹住右边的一只黑蜈蚣,前足帮助它撕扯猎物,蜈蚣早已丧失斗志,只能沦为红虫的腹中餐,被一点点撕开吞噬。
赵河为这弱肉强食的场面弄得脸色一白。
“你没听过西南裴家,他们就好比我练的这蛊,甚至还要更凶狠,除李氏皇族服用过他们裴家特供的药,普通人在他们面前难以招架,汪中尉提防点是好事,把那香拿来。”
赵河颤巍巍捧起小瓷瓶,又听圣主吩咐,“打开盖子,撒一点进去。”
赵河小心翼翼撒出一点点,生怕给弄多了,汪中尉那里交不了差。
但这一点也足够让那些瘫软的虫子变得不受红虫威慑,它们开始搓须抖脚,为被困在生死斗里而烦躁游走挪动。
赵河从这些药粉里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药味,不禁道:“这里面似乎有天星草……”
话音刚落,他骤然想起天星草已经是禁药,早被朝廷派兵连烧带刨,消了个干净。
赵河惶恐,连忙跪下,“小人胡说八道,圣主见谅。”
“你倒是有个好鼻子,而且还认识天星草?”
听圣主语气不像是生气,赵河诚惶诚恐回:“小人先前在太医署做过几年太医从事,跟随署令见识过……后来得汪中尉赏识才进的内侍省。”
进入内侍省可不是像在三省六部调换那般简单,首先经历的一环就是要去势,若非遇到难以解决的困境,哪个男子心甘情愿受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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