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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看,哥。”
这句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江旬低着头,怯生生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连带声音也变得极小:
“你别......不理我。”
迟牧年愣在原地,眼睛都瞪圆了,瞬间在心里骂了自己八十几遍。
闹什么闹啊。
明知道对方昨晚可能经历过什么,还装着不理他。
迟牧年叹口气,立刻上前搭住他肩膀,“是我的错,刚才不该冷着你那么久。”
江旬几乎是在人靠过来的时候直接从前边抱住他,两条手臂在人身后搂得死紧。
眉眼在他肩上蹭蹭,看似非常依赖的模样,实际上从快餐店出来以后,江旬的心脏连着骨头一直漏风,脚底是失重的。
也就是这个拥抱,身体里这些窟窿才被面前这个人勉强堵住。
江旬最后还是跟迟牧年回了家。
到了家没等人招呼,江旬已经主动把外套脱下来。
他今天身上除了短袖还套了件黑色外衣,这一脱脖子上全是汗。
短袖袖口往上,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条长长的红痕。
面上已经不流血了,四五个创口贴竖着贴在这条深痕上,像一列正在排队的毛毛虫。
不用说,肯定跟江旬的母亲有关。
迟牧年扯着他肩膀看半天,生气又心疼,还隐隐有些后悔,“这么深的口子,你就拿创口贴贴?”
“不深。”
江旬说。
迟牧年觉得他这句就是扯淡,跑阳台把医药箱搬进来,边搬边说,“你怎么就知道不深了?”
因为他没有继续往下划——
但这句话江旬没敢和迟牧年说。
可能以前还会觉得难过,但随年龄增长,江旬发现他对很多东西变得越来越不在意,就算昨天真的被亲生母亲勒死好像也无所谓。
他完全感受不到难过,好像天生就无法共情别人,甚至于自己的情绪也逐渐变得麻木。
但迟牧年似乎是个意外。
他的羞耻心长在迟牧年身上,很多东西都不想让对方看到,看到了他自己会不舒服,又担心对方离开。
他害怕迟牧年不理他,害怕得快要疯了。
也说不出什么具体原因,好像是个习惯,从小到大的习惯,又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
“发什么呆呢。”
迟牧年扯了个小板凳坐到他跟前,拍拍沙发:
“坐好坐好,趁我爸回来给你重新包一下,不然他肯定得问你。”
箱子打开,纱布上附着的中药味一块冲出来。
“我之前还以为不是什么大的口子,你也不跟我说。”
迟牧年边包边叹气,“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投篮的。”
看着对方熟练剪开纱布,和他的手臂比大小,再小心包上。
江旬没接人那句,只问他:“哥哥之前也给其他人包过么?”
迟牧年“啊”
一声,接着说:“我爸。”
“他之前骑自行车把脚刮了,比你这个还吓人,小腿上那个疤到现在还在,我那会给他包了快两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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