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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股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刚醒嗅觉还没恢复,炭治郎只觉得那股味道很奇怪,像是杀死过无数无辜者,所以即使洗去了痕迹,身上也依旧残留着人类与鬼在绝望和痛苦中哀嚎的业。
“先喝点水,你还在发烧,不宜先开口说话。”
一只杯子递到了嘴边,炭治郎下意识抿了两口水,又紧接着被手帕擦去嘴角滑落的水珠。
仰头去,坐在床边的黑发青年正放下手帕又去拿别的东西。
炭治郎哑着嗓子,发出沙沙的轻喊:“鸣一哥……”
宇多鸣一动作一顿,转头看来,立刻缓了面色,语气也放轻,伸出手指去探他脸颊的温度。
“怎么了?”
短促的音节从少年喉中吐出:“……你没受伤吧?”
手停顿在半空,宇多鸣一屈指,若无其事地轻拂过少年额头上的幼时伤疤。
“没有受伤,我很好。”
“那……咳咳咳咳咳咳!”
炭治郎刚要再开口,就被从喉咙隐隐的刺痛打断。
从受伤的肺腑沿着喉管呛上来,咳嗽接连不断,刺得宇多鸣一瞳孔微缩,耳膜生疼。
他替少年顺气,“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咳嗽没有停止的迹象,宇多鸣一站起来,“我去给你叫医师……”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一把拽住了衣袖。
一回头,发现是炭治郎用虚弱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袖口,少年疲惫地睁着眼睛,赤灼的眸子还有些昏沉,却不肯放开手,“我不信……”
“鸣一哥小时候就是这样……”
“发生什么事都会挡在我前面,受了伤总是不爱说出来。”
被拽住袖子,宇多鸣一站在原地没有挣脱。
“我都看见了,鸣一哥帮我挡了很多攻击……你答应过我的,你保护我,我也保护你……我没有做到,但至少,让我知道你有没有受伤……好吗……”
少年的声音飘忽虚弱,却十分坚定地抓着兄长的衣袖,决不打算不松手。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这是不是梦。
他的思绪还沉浸在混沌里,半梦半醒,迷蒙中一直在惦念着兄长宇多鸣一。
花街时,他们三个少年剑士首先对上的就是上弦之陆。
面对上弦中排名最后的鬼,他们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句束手无策;而宇多鸣一要面对的却是上弦中的前三个,而且还是同时面对。
怎么可能赢。
根本不可能赢得了。
……他的鸣一哥会死的。
这样的念头出现在炭治郎脑海里,他抓着袖子的手就越发收紧,虚弱的手指却用力到指节发白。
“我………”
“如果我当时再强一点,是不是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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